这几天,炭治郎觉得很奇怪,非常奇怪。
自从上次赏完樱之后,事情就变得不太对劲儿了。
自那以后,善逸变得更粘人了,一直跟在炭治郎后面“哥哥”“哥哥”的叫,炭治郎越是奇怪他越是叫得勤快。
而伊之助自那以后,每天早上都不见踪影,基本上是几个小时后才会回来,身上还都是树叶。
炭治郎很疑惑。
灶门炭治郎【小心】善逸,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刺激?
我妻善逸哥哥,怎么会呢?
灶门炭治郎你以前早上起的最晚,现在却一反常态,善逸,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的!
我妻善逸没有没有,以前是我不懂轻重,冲撞了哥哥,现在不会了!
灶门炭治郎(太奇怪了……哦对了,还有伊之助的事情)
现在已经是早上9点了,伊之助终于匆匆的回来了,还带了一身的叶子和污垢。
嘴平伊之助都让开!本大爷回来了,哼哼!
灶门炭治郎伊之助……你今天,很开心?发生了什么啊?
嘴平伊之助【警惕的目光】俺可不说!万一你偷我的想法怎么办?!
灶门炭治郎我……
既然二人都不愿说,炭治郎也没有理由,并且无法强迫他们说出来,日子也就只好这么做了,不过让炭治郎庆幸的是,弥豆子并没有异常举动,只不过眼神不同了而已。
我妻善逸我来打扫屋子!
灶门炭治郎【拜拜手】没关系的,善逸,我来做就好。
我妻善逸不!为了弥……为了所有人!我要勤劳起来!
灶门炭治郎【诧异】善逸,你……
一阵风突然吹来,把炭治郎吓了一跳,他回过头,看到的是另一幅场景。
少女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单边马尾,粉色的蝴蝶发卡头饰,蝴蝶羽织,两只眼睛失去了光滑,但是仍然好看极了。
灶门炭治郎【呆】……
我妻善逸【看了一眼,继续打扫】
风卷起了香奈乎的头发,她细腻白皙的脸微红,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似是要说些什么。
栗花落香奈乎【犹豫了一下】炭治郎,你忘记今天的检查了吗?
嘴平伊之助【浑身颤栗了一下,继续若无其事的发呆】
灶门炭治郎【惊】诶诶诶!今天有检查吗?
栗花落香奈乎【疑惑】炭治郎,没有收到信吗?
灶门炭治郎【摇头】没有诶……对不起,香奈乎,我应该仔细检查的。
栗花落香奈乎不是你的错,那我们现在去吧。
灶门炭治郎嗯!善逸,弥豆子,伊之助,我很快回来!【招手】
我妻善逸是!哥哥,我会做午饭的!
灶门祢豆子【(。ì _ í。)】
炭治郎和香奈乎一起肩并肩的走了出去,去碟屋大概要20分钟的路程。
灶门炭治郎【内疚】对不起,香奈乎,都是因为我没有收到信封才害得你多走这么多路。
栗花落香奈乎【摇头】嗯嗯,其实我也很想和炭治郎一起走路呢……
灶门炭治郎【诧异】诶诶诶?!
栗花落香奈乎(终于说出来了……真好。)
两人并肩走着,迎着温暖的阳光,这时候,炭治郎想到一件事。
灶门炭治郎(等等……这种气氛是不是要……手……)
其实,香奈乎也是在想这个。
栗花落香奈乎(手……)
灶门炭治郎【单纯】香奈乎!我想和你牵手!可以吗?
栗花落香奈乎【害羞】(诶诶诶!炭治郎直接说出来了……好害羞……)
栗花落香奈乎嗯……
灶门炭治郎(太好了!我做到了!)
两人的手慢慢的靠近,直到已经贴在一起,炭治郎却犹豫了。
灶门炭治郎(我手上出汗……会不会黏黏糊糊的……还有茧……会不会很硬……)
栗花落香奈乎【有些悲伤】(炭治郎迟疑了……)
灶门炭治郎(是悲伤的气味……怎么办!好纠结……)
栗花落香奈乎(炭治郎……)
这次,香奈乎没有再做被动者,她果断的用暖呼呼的小手抓住了炭治郎的手。
炭治郎的手很粗糙,能够感受到他之前没日没夜的练习和吃苦耐劳。
栗花落香奈乎【心痛】炭治郎,我有药,抹手的,你要吗?
灶门炭治郎不用了,谢谢你,香奈乎。
灶门炭治郎这些茧让我记得那些逝去的人们……
灶门炭治郎如果伊黑先生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和甘露寺小姐结婚了吧,一定会很幸福的。
灶门炭治郎如果忍小姐还活着的话,没有了恶鬼,她就不会刻意模仿香奈惠小姐的一颦一笑了吧,而是自由自在的活着。
栗花落香奈乎师傅……
灶门炭治郎如果悲溟屿先生还活着,一定会从新相信小孩子的吧!
灶门炭治郎如鬼实弥还活着,现在也和我们差不多大了呢,也会有人明白,他外表有多凶狠,内在就有多温柔吧。
栗花落香奈乎主公大人能够面带微笑的带着自己的孩子何妻子点燃炸弹,然后把无惨炸成了碎片,自己也丧生了……是多么英勇啊……
灶门炭治郎嗯,如果炼狱先生还活着,他一定会很热情的说话,他保护了全车人,在黎明前倒下,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乘客之一啊……
灶门炭治郎如果时透先生还活着,已经找回了记忆的他,应该会很快乐吧。还有那些无名牺牲的人们,都会幸福吧……
说到最后,炭治郎已经开始啜泣了,香奈乎同样眼含热泪。但是他们已经到达了碟屋,生活,还是要走下去的
栗花落香奈乎可是生活没有如果,炭治郎,这么多人为了我们逝去,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