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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阿严…是我啊,我是丁程鑫。”
严浩翔把腰侧的匕首拔出来,“你别过来!你不是丁程鑫!”眼前的人显然没了耐心,急着抓着严浩翔要继续往林子深处走。
严浩翔挣扎间划伤了丁程鑫的胳膊,伤口处没流血,反而是掉出来一些稻草,对方急红了眼,严浩翔被他拽着往前走,“你松手!你放开我!”对方好似听不见一般,只管拽着他往深处走。
一柄利箭穿林而过,划过丁程鑫的侧脸,射在一旁的树上。
“射偏了……”马嘉祺暗自惋惜。
丁程鑫像是见了鬼一样,撒开严浩翔就独自跑开。
“马…马丞相……”严浩翔看清楚来人后,抓起刚刚丁程鑫掉下来的斗笠戴在头上,不仅疑惑这位丞相大人为何要救他。
马嘉祺心里一阵懊悔,只是想来远远的看他一眼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冲动过了……
“…严公子,我只是路过。”
“您……”
“想问什么?我是怎么知道你不是女子的?”马嘉祺边说便把手边的弓箭放起来
“我和宋亚轩是…朋友”直觉告诉严浩翔他们绝对不止朋友这么简单,直觉也告诉严浩翔不要多问。
严浩翔为自己担心,听说这位丞相大人心狠手辣,阴晴不定,若是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位大人,怕是宋亚轩也救不了他。
气氛寂静下来,马嘉祺走进他,严浩翔带着斗笠,看不清马嘉祺在做些什么,本能的后退几步,马嘉祺笑了笑,蹲下来将地上的稻草捡起来放在瓶子里。
“你怕我?”
“没有”
马嘉祺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严浩翔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不自觉的握紧匕首,马嘉祺看起来心情不好,脸色阴沉的不行,拽住他拿着匕首的那只手,语气阴冷道“你是不相信我?”
“马丞相……”
严浩翔的声音总算是把马嘉祺拉回现实,“抱歉,是我逾矩了……”
丁程鑫坐在林子深处破旧的茅草屋里,吐出一口血,咬牙切齿道:“马丞相,真是好本事。”
“公子,您怎么样?”一旁的侍卫紧张的从怀里拿出药来。
“我没事,明日加快速度,我们得快些回南凉”
严浩翔回到世子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马嘉祺显然和宋亚轩还有事情要谈,严浩翔识相的回了自己的厢房,严浩翔好奇今天的那个东西,但直觉告诉他不要多问。
“怎么找到的人?”
“你看这个”马嘉祺边说便把装起来的稻草拿出来给宋亚轩看,“这是从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说着拿了一个火折子去烧,那团稻草飘起来变成一团蓝火又消失。
宋亚轩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南凉的人…他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南凉的这种术法已经近二十年没出现过了”
“你猜猜这个稻草人是谁?”
“能让严浩翔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被抓走……丁程鑫?”
“就是他…”
“他竟然真的没死……还会南凉的术法。”宋亚轩和丁程鑫不熟,不过马嘉祺和丁程鑫熟,儿时,他们是同窗。
“记不记得,有一次丁程鑫从边关回来之后,性情大变,不仅身体变弱了,整个人变得阴郁起来…我以为他是受了刺激,现在想来,怕是那个早就不是丁程鑫了”
“严家就是这个时候才收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