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优暮绕有兴致的看着德子,德子也不慌,细言细语地说道:
“小姐您可放心好了,二夫人绝对不会怀疑到您身上的,”他做样提了提语气,“小姐的月例在下从静尘院里拿来的,再说,这本就是小姐的月例哩。”
楚优暮微微一笑算是应了一下,楚优暮将李奕承唤来,将月例钱一大半交给了李奕承。
“务必带到平叔手里,让他放心收购。”
李奕承应声福身行礼就退了出去。
安排结束,楚优暮又坐回窗前的枕上,手落在那茶杯上,掀开那盖,不急不徐地喝了一口。
“德子,没有让你回避。”楚优暮抬起半阖的眸子,德子会意:
“小姐您尽管安排在下,在下是聪明人,绝对不会乱了规矩哩。”
“能看来好坏丝绸嘛?”
德子眼睛一亮,乐呵道:
“能!”德子自信地说,“那什么优质精织,在下那手指头子一摸,便能辨出好坏!”
“过两日有事要你去办,”楚优暮悠悠地看着德子,“到时候告诉你,你是聪明人,以后就帮我把院里小厮看管好了。”
“是,小的明白!”德子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果然如德子所言,二夫人这两日都未找楚优暮的麻烦,更甚可以说,她根本就没有怀疑到楚优暮身上。
那几日二夫人身体受寒,将西院带压盖的火炉子都搬去上屋,西院衣房那几日都用的是不带盖普通火炉,说是那火星子秉了出来,那又是一屋子衣服,易着,大多都烧坏了。
听说那二夫人差点没把看管衣房小厮的皮给扒了,又是忙着安排量做衣服,自然把楚优暮月例这事抛掷脑后了。
楚优暮听德子讲这事,就乐,估计那二夫人缓过神了,才能稍做怀疑。
期间那苏家人也来过楚府,又求又哭的,他们怕自家公子名声毁于一旦,又怕楚家势力,眼下只能求得楚优暮原谅完婚。
楚优暮“如愿以偿”地又一次见到苏庆了。
再见苏庆,只觉苏庆没以往那般惬意舒适了,楚优暮冷哼一声,也是,毕竟那日晚上他做的事情可是坐了个实。
苏庆见楚优暮,忙伸手抓住楚优暮手腕,眼里尽是虚伪柔情:
“阿优,我相信你还是心欢我的,我们就完婚吧。”
那楚家前院里落座着楚家老爷、楚大公子楚晗玉以及那来得好巧不巧的顾行知,那拉着的手腕就正正的落在顾行知的眼前,他抬睦看去,只见面前的楚优暮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弃。
楚优暮要不是见这么多人在场,她真想给那舔着脸的苏庆一个巴掌,这是什么古代下头男?
就这一声“阿优,”都够楚优暮恶心作呕好几日了。
楚优暮想把手腕从苏庆的手里抽出来,却没想苏庆硬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拉着不松手,楚优暮越是挣扎,他就越紧一份。
这些都没有逃过顾行知的眼,他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楚晗玉,楚晗玉微皱的眉头丝毫掩盖不了他的忍耐快耗尽的事实。
今日顾行知来此,一是商议楚晗玉尽快北上边疆之事,北疆之事已经是严重隐患,二来,这两日朝廷也如顾行知所愿,限制了南下的商队,瘟疫已经扩大面积的增加。
如此严峻之事,谁成想半路插出一个苏庆。
“苏大公子还是松手吧!”楚优暮见挣脱不开,语气也冷了三分。
“阿优。”苏庆还想继续开口,却对上楚优暮含冷的目子,一愣神之间,楚优暮顺势将手抽了回来。
“苏大公子,我们两个今生无缘了,还望苏大公子早日给出个交代,让阿优干净利落地另寻夫君!”
无恨也无爱,平平谈谈。
只是顾行知却从中听出几分厌恶至极的语气。
本来今日顾行知在,楚家老爷也不好在客人面前发作,便叫来楚优暮,看看楚优暮的看法,既然楚优暮如此决绝,那楚家老爷也好下定论。
楚家老爷脸色不好地开口将苏家人赶出了楚府。
那苏庆临走之前还试图动摇楚优暮:
“阿优!你就原谅我吧!”
可惜了,楚优暮忍住笑意微微裂了一下嘴角,下头男,谁嫁谁没脑子。
“顾公子,让你看笑话了。”楚晗玉向顾行知微微颔首。
作者大大有话说:
顾行知: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拉我老婆的手手!
苏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