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流,你告诉我,我这辈子的噩梦永远是汗水瞎了我的眼。
惊悚,不寒而栗,梦里的棺材呈竖条状,庄重沉闷,在雨夜加持下,寂静苦闷,是镇压魔鬼还是自己。
从床边跳下,夏钰摸摸自己湿透的后背,眉头是紧皱的八字却习惯。手机屏幕界面,五点五十七。
秉持着不会死的原则随便穿了身秋季校服,空调是四季开着的,不过空调今日调皮,找了几分钟才得以关机。
洗漱在六点二十前搞定,二楼的地面是猪肝色铺成,走在台阶上是灰尘古老,吱吱呀呀的木头声响进耳蜗内,家常便饭。
“夏钰,要吃早饭吗,我做好了。”
穿着白色蕾丝连衣裙在厨房忙活的是韩韵,夏钰的继母,按常理说不都是虐待霸凌女儿的,这倒是年少轻狂,刚毕业没有多久便攀上她父亲这海洛因。
夏钰“今天有事,我先走了。”
砰!关门声连同世界的怨气,随着门声顿时消散去。
因为是走读生的缘故,便比其他学生早到了一刻钟,来到振中高中时,不由得叹口气。
你能明白那种钻心痛在胃里的感受吗,每每胃壁与胃酸交撞在一起的翻江倒海,都如生不如死。
振中高中是市区的重点高中,清北的人每年都有,更不提有多少保送生。可笑的是也有不少千金王子来这里念书的,这里管制松,倒成了花天酒地的另一个别称。
高一七班在二楼,走着楼梯,夏钰腿疼风寒的毛病倒是泛起,那种冷风钻进骨缝里作祟,在里面筑巢生子。
座位是在倒数第三排的靠窗边,晚上稍不注意,便可看见鲜红如血的晚霞,在多姿多彩的加持下,不为一道风景。
崔杋圭“你好早到,每天都是。”
崔杋圭“尤其是今天。”
旁边的同桌,崔杋圭。性格活泼开朗,向阳花的传承到今天,所有人都喜欢这样观察细致温柔入微的人。
他眨着眼睛看向夏钰,带着不一样的意味。
夏钰“嗯你最聪明了,对不对啊,我们的崔杋圭同学?”
他惊异,不同于往常的眼神,那种烟火气比以前更盛,更充盈。
夏钰“我很困,早自习不要打扰我。”
原来是这样,小狗叹气。
崔杋圭“噢……嗯。”
红着脸,快要炸裂的水蜜桃,甚至于肺结核晚期的人都要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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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瘾复出,钰姐人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