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外面还是黑夜 黑的深不见底 眯着眼看见墙上的时钟 凌晨四点四十四 这次的醒来 确是被自己的那好久不见的噩梦吓醒的
想起上一次的发作 早已是去年的九月份 每次噩梦醒来时 都会出一身冷汗 衣服被汗水浸湿
这次令她猝不及防 醒来的第一件事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周围的空气 看向周围 却一个人也没有
他去哪里了 现在还不到他离开的时间 工作繁忙么
心脏骤然刺痛 她吃痛的捂住 呼吸越来越急切 梦里的一切 都像是预告着后面的一切 就像之前的梦的事情 许多都实现了 并不是什么好事
病房的大门中间是用透明的玻璃制成的 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一双恶狼似的眼睛 正在注视着自己
她不禁毛骨悚然 身体颤抖着 现在的一切 以及那双眼睛 都是在这梦里发生过的
病房里黑灯瞎火的 唯一的亮光还是外面的大厦里的一小团灯火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
夏钰赶忙钻进被子里 尽管这可能毫无作用 但只有这个办法可以减轻自己内心的恐惧 她不知病房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想起昨天那个蓝发少年跟自己说过 他曾到她的病房外过 都是夜晚 都是那双眼睛 梦里的预兆 现实外的事实 死也得相信
听见自己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 轮椅行过地上的吱吱声让她大气不敢出 让自己闭着眼睛装睡
那人直到来到她的床边才没了动静 越是安静的时候她才会更加的害怕
良久 那人才发出了声音
崔连准你活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很累
他好像从自己的口袋内拿出了锋利的道具 相互碰撞的声音极其明显 夏钰更为惊恐 不知如何是好
活在这个世界到底累不累 之前夏钰应该会说累 但是有了牵挂的人之后 答案就不一定了
她没有时间想他问的问题 保命要紧 何况是他手上有了刀具
他就是一个怪物 会偷偷潜入别人的地盘 因为自己过得不愉快 所以要让别人也这样 他就是个怪胎 一个没人爱的东西
虽不知道他的身世到底怎样 但是知道他的童年不快乐 但为何要让别人也深处地狱 感受他的不快和愤怒呢 他就是个怪人
崔连准我累 你也累吧
他用手摸了摸盖在她的被子 她一下子绷直了身子 恐惧袭击大脑 她不敢害怕到大叫
刀具拿在了另一个手上 在黑夜中 手指纤细 拿着刀具 不像是一个疯子 或许是一个空有皮囊的疯子
只能用疯子来形容他 因为一旦遇见了同类 第一反应不该是庆幸 而是想尽办法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 因为他不允许世界上的他不是独一无二的
这种想法 就是心理扭曲 都说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谁都不知道他是傻 还是聪明过头了
崔连准之前跟你说的明天还要见面的话
崔连准实现了 不过是我来找你的 惊喜么
他咧开嘴 露出了不知是纯真还是邪恶的笑容
崔连准为的就是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毕竟夏小姐的事情我也知道呢
疯子...实在想不到形容词了
是惊喜 还是惊吓?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露在外面的发丝 却让她不寒而栗 绷紧了神经
未来她不敢展望 只许现在可以活下去 她唯一的愿望
因为刚刚的一系列动作 她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占据整个眼睛
她不敢用手拭去自己的眼泪 她也没有这种想法 细小的哭声被他听见了
崔连准夏小姐原来没有在睡觉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耶
他有些小兴奋 自己的猜测一直都很准的
崔连准不用害怕 现在就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你会感谢我的
他双手举起刀 因女孩是蜷缩着身子的 找准了心脏的位置 本想一刀刺下去 却发现这样无法一刀致命 在脑海里想着 最后还是妥协了
想的过程并不是那么的漫长 毕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呢
心脏无疑是可以的 没有人的地方里虽不会快速死亡 但还是有时间的 毕竟是自己的‘’朋友‘’还是要送上祝福的
直接砍脑子的话画面也会惨不忍睹 导致自己也会被贱上鲜血 到时候自己会处理 顶多吃几年牢饭 要么横竖都是一死 还不如现在就死呢 找个人一起 黄泉路上也算不孤单
因为大脑作为神经中枢 判断死亡也是脑死亡 医生判断一个人是否死亡 也是看脑死亡的
鼻梁上方一寸吧 直接一刀致命 穿透力极强 但是跟刺脑子差不多 到时候处理起来麻烦
有人会问割喉怎样 割喉可以 没有及时抢救时间 跟刺心脏差不多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还是施行了第一个想法 刺心脏 还能看见美丽的烟花 他最喜欢烟花了
就只有女孩的一丝叫声 还有鲜血直蹦外面 她惊恐的眼睛 那么一直盯着自己
他犯罪了 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犯罪 他自己都惊为叹止
女孩脸上站上那么点点滴滴的血点 像一朵朵鲜艳的玫瑰花在脸上绽放 他心里感叹着 很美
那个缪斯不会爱自己的作品呢 何况是无意间制造出的作品
崔连准安息
一个杀死她的人 怎么会有连说出安息这个词
她死在了那个冬天 她出出世与冬天 又归宿于冬日
年仅十八 死于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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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ss away
作者并没有结束 最后的冬日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