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发焦的枝叶,屋内压抑的气息渐渐蔓延,我真想把我埋入滚烫的泥土里,这样就不用在这个表里不一,各怀鬼胎的家族让自己的躯壳活下去。
“我亲爱的女儿,你的父亲回来了”温言软语刺耳的传来,他是一名魔法法律执行司部长,可惜他却不能好好管理自己的家庭,真是太可悲了。
“我敬爱的父亲,欢迎您回家。”我和这个家庭已经虚与委蛇11年了,我日日祈祷早点开学,这样我就能离开他们了。
我回到房间里,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是的,我恨这副躯体,从小到大都会有人说“噢!亲爱的卡荔,你的身材是那样高挑纤细”“噢!亲爱的卡荔,你的皮肤是那样白皙细腻”可我真想毁了这副空虚躯壳,我每次看到兄长猥琐邪恶的眼神盯着我,眼神中的欲火似是要将我包裹,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每次体会到这滋味,真想把他的眼球挖出来,我会永远保护好我的贞洁。
餐桌上,寂静的可怕,似乎在这滚烫的时节就我们是冰冷刺骨的,我内心的压抑被一点点吞噬,我太想自由张扬的生活了。
我用刺骨的冰水冲刷身体,仿佛想将夫洛尔家族的气息与肮脏全部洗净 ,恍恍惚惚中,我穿上衣服,披着浸湿的长发躺在床上。
“亲爱的卡荔。”门外传来那位我名义上的父亲的声音
“您进来吧。”我无法拒绝他,至少在没有入学前。
他缓缓走进来,橱窗里射出他的倒影,他似乎轻轻的笑了一下,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让我打了个冷颤。
他就这样坐在我的床边,抚摸着我的每一根发丝。
“你像你的母亲一样,但似乎又不太一样。”
我的母亲?从小到大人口中的母亲是亚细亚洲的东方女子,她是一名麻瓜,但却能够让父亲疯狂爱上他,并且在她难产过世后再也没有结过婚。
我很钦佩,但我并不羡慕。
“我亲爱的父亲,我想我该做我的乌托邦美梦了,请你出去,好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不满,但他并没有做什么,真是奇怪的男人,用我之前看过的一个谚语就叫做“男人心,海底针”
“亲爱的卡荔,祝你好梦。”噢!他表现可真像个慈父。
“你也是,我的父亲。”噢!我可真像个乖女儿,可惜我们心思不一。
他出去了。
淅沥小雨湿润了窗外海棠花。
“我亲爱的主人,该起床了。”听听这清脆的声音,定是我的家养小精灵黛温。我并没有赖床,因为我实在期待前往霍格沃茨。
我带上我的黑檀木魔杖和学习用品,当然不会少掉我的猫头鹰露内塔。
“我亲爱的女儿,愿你在霍格沃茨学习顺利。”亲爱的夫洛尔先生,还在演呢,或许在他人看来他真的很好吧,但我看了看我可怜的只有一个行李箱,里面存放着我的魔法杖,胸针,衣物和护肤用品,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当然他也大方的给了我一些金加隆币,这是我唯一满意的地方了。
我拿着车票看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这个设计师实在是太巧妙了。
我一股脑的冲了进去,进来的一瞬间我感到一阵轻松,这就是魔法世界的美妙吧,我终于能实现我在梦中的乌托邦。
我找到一个位置,靠着窗,这景色真是四季轮回清歌,是夏日抒情,是羊肠小道旁的郁金香,是鱼肚白色天空上的翅膀。
“这位小姐,请问我和我的朋友能坐在这吗?”我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嗯,红头发,又瘦又高,满脸雀斑,看得出来是韦斯莱家的小儿子。
“当然可以韦斯莱先生。”然后我的目光转向他的朋友,明亮的绿眼睛,杂草一样的黑发……继而就看到了那那醒目的闪电型伤疤
“你就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失态,轻轻的坐了下来,而那位韦斯莱男孩偷偷瞥了一眼哈利·波特。他们坐在我的对面,然后开始咬耳朵,时而发出咯咯笑声,但哈利似乎有些木讷,真怀疑他们在说些什么春事。
他们在那吃零食,biabia的声音真想把他们的嘴给封住,但南瓜饼和甘草魔棒的香味也实在太诱人了,简直就是瑰丽的舞会盛宴。
突然一个棕色卷发,有着两个大门牙的女孩过来了,她似乎在帮助一个男孩找蟾蜍,真是善良,她的两颗门牙就像堤坝上的珍珠,皎洁明亮,多么美丽,而且她雪白的肌肤,糖果味的香甜气息,让我更加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你是哈利·波特吗?”这个女孩也十分好奇呢,看来看到救世主大家都很激动。
哈利·波特点了点头,女孩看上去更加喜悦了。
“我是赫敏·格兰杰,很高兴认识你。”随后她看向了我和韦斯莱。
“罗恩·韦斯莱”他殷勤的回答。
“卡荔·夫洛尔”我也回答了,毕竟她是我目前最有好感的人了。
“幸会。”随后她似乎想要离开。
“格兰杰小姐,请问你想坐在这儿吗?”我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不用了,夫洛尔小姐,我想快要下车了。”真可惜,她婉拒了我。
鸣笛声淡了,我们千里迢迢来到了魂牵梦萦的霍格沃茨。
一个大块头引领着我们,还说了些关心的话语,真是有趣,霍格沃茨总不会有夫洛尔家族可怕。
摆渡人来了,上面点着昏暗的灯,真害怕灯芯爆炸,蹭出小小的火花。
我登上船,真幸运,看见那个迷人的格兰杰小姐。
她给我讲了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可怜的女孩,她是个哑炮,经常被她的巫师姐姐们欺负……
嗯,有点像《灰姑娘》,我猜她肯定是进行改编,可惜我也会看麻瓜世界的童话故事。而我只能尴尬捧场,真好,她没有看出来我的不礼貌行为。
朦胧中,水泛起,一叶扁舟缓缓荡漾,远处花窗折射出的光线使远近花草身影绰约
钟声响起,格兰杰小姐握起我的手
“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