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淡碧,带翳柳轻云,护花探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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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来人啊!都看看啊!经验丰富的医生,如今把我儿子给害死了!他才多大呀,就这么死在手术台上了!
路人这黑心的医院却想要敷衍过去,想的美!
洪灾过去,灾难却并未结束。
马嘉祺这位家属,我们在术前就已经叮嘱过不要给孩子吃任何东西,但是你们却不遵循医嘱,才导致了如今的结果!
路人你胡乱说什么?就吃个东西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你有证据吗你?!
妇女苍老了许多,此时破口大骂。
路人我看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来啊都看看啊!这黑心的医生!
妇女大声的喊叫,引得过路人回头观看。
#路人【护士】:这位女士,医院是公共场所,不允许大声喧哗!
路人你给我让开,我在跟他说话!
她扯住他的衣领,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神态疯狂,谋中愤怒的同时,又充满着悲恨。
路人你还我儿子啊!!!!
马嘉祺……
妇女扬起手,鼓足劲狠狠落下。
马嘉祺垂下眸子,抿着唇。
但是意料中的那声并没有响起。
男人一愣,回眸。
莫语迟抱歉啊女士,我没资格干扰你的行为,但你的喧哗现在影响到了我。
她抓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神色自然。
马嘉祺!
路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拦我,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他害死了我儿子!
莫语迟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莫语迟我知道。
莫语迟但是有证据吗?
她的语气极为平淡,力气却不像表面上那样,而是出乎意料的大,她面无表情的放下她的手。
莫语迟正了正神色。
莫语迟女士,我能理解丧子之痛。
莫语迟但是现在您孩子的死因并没有证据,所以说他不能算是死在手术台上的。
莫语迟如果您愿意的话,那不如尸检,到时候如果真算是医院的失职,我们周围的人自然没资格拦着。
路人那怎么行?!我儿子就应该完完整整的去,怎么能…
莫语迟蹙眉。
莫语迟但您不是想要一个证据吗?
莫语迟如果比起所谓的杀人凶手,一个体面的归去更重要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她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人。
莫语迟医院自然也没理由拒绝赔偿您。
路人我…不行!
她一把扯过写着“杀人偿命”的横幅,匆匆忙忙跑走了。
莫语迟……
路人【护士】:谢谢您这位女士,请问您是?
莫语迟请问一下,刚才那位女士的儿子生病时所住院的房间,有监控吗?
路人【护士】:这是没有的…
怪不得。
她此时想起身后的马嘉祺,回头时他低着头,神色不明。
莫语迟…马医生,相信您是清白的。
他抬头。
那人却已经回头向护士赔了个笑容。
莫语迟抱歉啊,我这也算是偏私事,我是马医生的朋友。
莫语迟其实我有个问题,刚才那位女士儿子住过的房间,现在还住着人吗?
路人【护士】:嗯…没有的。
莫语迟方便让我去看看吗?
护士抬眸看向马嘉祺,他点点头。
路人【护士】:好,您跟我来。
离开前,莫语迟碰了碰他的手指。
莫语迟我信你,等我。
她知道,现如今马嘉祺站在风口浪尖,很多事都被禁止做,如果让他亲自来的话,反而会落人口舌。
而且她确实觉得有些端倪。
北京洪灾发生后,她背着所有人连夜赶回了北京,本来还想课业结束后再玩个半个月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她又做志愿者忙了好几天。
刚才那个妇女她隐约记得有些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