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夜白和澹台彧明达成合作后,我便加快速度回到武魂城。
他们两个没有骗我,一路上没有追兵,路过的村镇也没有张贴的悬赏令。但我也不会完完全全的相信他们,做任何事情,我都要给自己留好退路。
我是双生武魂这件事,在武魂殿属于至高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可澹台冶却将这件事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说明武魂殿中,也一定有澹台家族安插进来的奸细。所以,我回归武魂殿这件事,也不会是个秘密。
与其被动的让他们发现,倒不如我主动搞出些动静,大张旗鼓地回去。正好,我这也有笔账,一直想要清算清算,借此机会,也能坐实我父母亡故的消息,放松他们的警惕。
六年多了,武魂殿,我回来了。
隔日清晨,整个武魂城都人心惶惶。
“不好了!不好了!教皇冕下!”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连爬带滚地跑到千寻疾的书房,颤颤巍巍道,“冕、冕下!城、城、城内……昨夜至清晨,接连发生了七起屠门惨案,皆是效忠于我们武魂殿的小家族。”
“什么?!是哪几个家族?可有查清是何人所为?”千寻疾皱眉道。
“分别是柳家、周家、赵家、梁家、陈家、魏家和樊家,其中樊家还是赫连家族其中一个附属家族,全族人无论老幼,皆无人幸免,血流成河。至于凶手……直至清晨灭了樊家之后,便一直坐在樊家房顶,未曾离开……”
“只他一人?!只他一人为何还不将他给本座抓回来!”千寻疾听到一半,便气得拍桌子,怒吼道,竟有人敢公然挑战武魂殿的权威,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冕下息怒!冕下息怒!那人说他叫云裂,想要见您,属下见他的武魂与二供奉的武魂相似,不敢轻举妄动,所以……”
“云裂?云裂还活着!他还活着!”千寻疾先是一愣,紧接着欣喜道,“快!派人去斗罗殿通知二供奉,本座亲自去接他回家!”
那名士兵心下了然,连忙退下办事。
千寻疾出了书房,恰巧碰上月关与鬼魅。
“冕下,我们听说城内出了事……”月关话说了一半,便被千寻疾打断。
“我知道,是云裂回来了,你们与本座一同前去,那孩子在外多年,定是受了不少苦,忘了吩咐厨房做些饭菜了,罢了,一会儿回来再说。”千寻疾脚下生风,迫不及待道。
等到了樊家,纵然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鬼菊二人,都不免吃惊,这是那个乖巧可爱的小云裂办的事儿?!可能吗?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站起身,脱下兜帽,看着六年未见的面孔,心中不免酸涩。
“云裂!快!快让伯父看看,你……你这些年……”千寻疾有些激动道,可一想到澹台曜与赫连星岚,他的笑不由得一僵。
“伯父,我们回去说吧。”
回到武魂殿,我看着熟悉的建筑,心口不由得发疼。不变的是环境,变的是人心。我杀过人,但昨夜无疑是最疯狂的一次。面对着那些陌生又无辜的面孔,我的内心竟无一丝罪恶,我问自己,他们真无辜吗?
若非因为他们的贪婪,我至少可以和母亲一起回来。澹台冶让我失去了父亲,魂师小队让我失去了母亲,他们都罪不可恕。
我若是放过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或许他们将来就会成为我的报应。就像澹台冶一样,澹台冶没有杀我,我便是他将来的报应。
所以,无论老弱妇孺,皆成了我的枪下亡魂,对他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唯有斩草除根,才能不留后患。
呵,我就是一个如此冷血之人。
若善无善报,我愿沦为恶魔,从此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甜甜不甜我突然想起来,忘记补一下人设,是关于云裂的爷爷,也就是赫连星岚的爸爸——赫连寒翀。
甜甜不甜这属于甜甜的私设,二供奉是赫连寒翀,他和千道流是表兄弟。也就是说,赫连寒翀的母亲是千道流的亲姑姑。
甜甜不甜所以云裂不仅是澹台家族的人,而且也同时拥有赫连家族和天使家族的基因,所以他的长相就完全遗传了这三个家族最优良的基因,很有辨识度,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