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田兼则惊讶的问道:“被小偷偷走的钱包里,放着那张彩票吗?”
圣泽铃代点点头:“是的,那个时候我和朋友坐电车打算一起去吃饭。”
圣泽铃代:“听到了电台里播放比赛结果,就发现我中奖了。”
圣泽铃代:“然后我的手包转眼间就被人偷走了。”
胁田兼则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小偷长什么样子啊?”
圣泽铃代:“我当时根本没时间看去他的脸,我只顾着抓住他,不让他偷走我的包。”
胁田兼则:“但是,你那个朋友应该看到他长相了吧?”
圣泽铃代:“我那位朋友有高度近视,而且她当时为了看清手机上的小字,正好把眼镜架到了额头上。”
圣泽铃代:“但是,我用贴着渗血的OK绷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那个小偷白衬衫的右边袖口!”
圣泽铃代:“所以这家店里的某个人,他的右边袖口上应该还沾着我的血!”
原岛常贵开口道:“可是,我们几个人右边的袖口上,都没有沾着血啊!”
圣泽铃代走到原岛常贵的旁边:“那就让我再好好看一看。”
圣泽铃代:“把外套往上拉一点。”
无奈,原岛常贵只能将袖口往下拉了一点。
圣泽铃代一愣:“嗯?”
圣泽铃代说道:“这个袖口好像有点湿了呀!”
原岛常贵解释道:“啊,这是我刚刚在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弄湿的。”
圣泽铃代怀疑的眯眯眼:“应该是在厕所里用水把血迹洗掉了吧!”
原岛常贵气笑了:“你开什么玩笑啊!”
原岛常贵:“用水就能把血迹给洗干净吗?”
圣泽铃代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一旁的宗近为重:“喂,把你的袖口也给我看看!”
宗近为重点点头:“哦,好的。”
宗近为重往下拉了拉袖口:“可是我的袖口也弄湿了。”
宗近为重解释道:“我和他一样,是在厕所洗手的时候,不小心给弄湿的。”
芦野捺芽也伸出手给圣泽铃代看:“我右边的袖口也是湿的,但不是在厕所弄的,而是被雨淋湿的。”
圣泽铃代闻言,走过来拉起芦野捺芽的右手腕看着。
芦野捺芽:“那时候外面还在下大雨呢。”
芦野捺芽:“不过,我也刚才去过一次厕所。”
毛利兰看着眼前这一幕,隐隐有些担忧的凑到毛利小五郎的耳边,小声开口道。
毛利兰:“我说,爸爸。”
毛利小五郎:“嗯?”
毛利兰:“难道你捡到的那张赛马彩票,是那个阿姨的吗?”
毛利小五郎:“笨蛋,这怎么可能呢!”
毛利小五郎:“她的彩票是在一个小时前被偷的,那个时候我正在事务所里收看赛马比赛呢!”
江户川柯南:“但是电视上的赛马比赛,应该是在50分钟前结束的。”
江户川柯南:“叔叔你去买赛马彩票回来以后,只看了最后一场比赛而已。”
江户川柯南半月眼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所以说一个多小时之前,你应该还在投注站那边才对吧。”
毛利小五郎一愣:“呃,这,这么说也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