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首都b市炙热又多雨,烈日当空,阳光直照下仿佛能够看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尘埃似有似无的漂浮着。偌大的城市仿若一个大蒸笼,天气闷热地让流浪狗都奄奄的趴在路边,一动不动,对于怕热的人来说现在出门更是酷刑。
司机老刘抬头看着大中午高挂空中,仿若在向地上的蝼蚁们示威的大太阳,不禁开始担心自家某位最是怕热的小少爷。再看看前面蜿蜒了一路的车流老刘禁不住皱起浓眉叹了口气。
此时位于b市某不知名郊区的的陆生更是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人生第一次陆少爷产生了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
明明可以在机场舒舒服服的等人来接,非要心血来潮自己打车回去,偏偏陆少爷还是个路痴,坐了一路愣是没看出来出租车开的方向不对劲,被人扔到郊区就跑了。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妈姜女士很有先见之明的在他手机里装了定位装置,他打了个电话给姜女士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就绝望地站在树下等人来接。不过好歹是郊区,周边还是有不少树的,站在树下倒也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了。
姜女士人在国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发了个定位派自家司机老刘去接,陆老爷子听说了勃然大怒,自家门口孙子还能被别人整到郊区去,这不是打自己脸吗?冷静下来后非要跟去,姜女士劝了半天才劝下来,这大热天的谁敢让老爷子跟着去,再者虽然老爷子身体素质好,你叫人家回来用的可还是生病的理由,你现在精力充沛的去接是生怕自家心眼子八百个的小鬼头看不出来身体不好什么的都是借口吗,虽然这事压根瞒不过某人,但好歹装个样子不是?
等到陆家的司机终于从茫茫车流中赶到郊区的时候,他家久不归家的小少爷已经一脸生无可恋了。
刘叔赶忙下车去搬行李,边把行李搬上车边笑着说,少爷累了吧,b市交通是越来越堵了,今天好像是新进路那边发生了车祸后面就堵成一条龙了。
陆生一上车就摊着了, 闻言无语地说,我早就对b市的交通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回来它还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还有今天这事怎么回事,只是把我拉到郊区却并不做什么,不像是出于什么目的样子,更像只是单纯地想恶心我一下。
陆生也着实被这无脑又幼稚的行为给无语到了,按理来说,他在国内待的时间并不久压根不认识多少人,不存在跟人交恶的情况,可今天这事办的又实在不像是老爷子那群手段穷出的政敌干出来的事,更像只是同龄人之间相互看不惯的恶作剧。
“小少爷放心,陆老一听说这事就马上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了。”
“对了刘叔,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尽管很累陆生还是问了一句陆老爷子的身体,虽然他心里清楚,老爷子身体不好八成是个骗他回来的幌子。
显然刘叔也明白,一说起这个就支支吾吾了,最后只说了一句,老先生已经从医院回来了,少爷既然回来了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