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徐家的小院一片狼藉,周域派的人在院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赵大娘和赵父。
赵楚徐坐在板凳上发着呆,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这时华衔走了过来。
“你是叫赵楚徐是吧。”
赵楚徐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华衔点了点头。
“听说你的父母都是共产党员,你也是吗?”
赵楚徐摇了摇头。
华衔看了看赵楚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饼子来道:“这么久了,你也挺饿的吧。”
赵楚徐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接过了饼子,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意外的发现这饼子很好吃,哼哧哼哧的又咬了几大口。
华衔看着赵楚徐吃东西似乎很满足,不禁的笑了起来,心想,这孩子真可爱。
赵楚徐听到动静看了看华衔,眼前的华衔不想刚才与周域议论事情的严肃,反而多了些柔和。华衔今年22,长的很英俊,虽然是军人,长期在外征战,风吹日晒,但皮肤却很白,这是赵楚徐眼里华衔的第一印象。
“你今年多大啊?”华衔问道。赵楚徐示意让他将手伸出来,华衔伸出手来,赵楚徐用食指轻轻在他手掌写着。
十六岁。
十六岁真是一个美好的年龄阶段,华衔心里想着。
华衔看着赵楚徐吃着饼的样子,越发越觉得可爱,说道:“我今年22岁,也就说比你大,叫声哥听听。”华衔冲他挑了挑眉。
赵楚徐看着他,有些为难的笑了笑,继续吃着饼。
华衔撇了撇嘴说:“别害羞嘛,我看你都没说过话,你不会是个小哑巴吧!”华衔开着玩笑。不料吃着饼子的赵楚徐突然停下来,身体发着抖,随后豆粒大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华衔的表情僵住了,不起吧,真是个哑巴!玩笑开大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华衔话还没说完赵楚徐便起身迅速跑了出去。
在赵楚徐5岁的时候,发了一次高烧,赵父和赵大娘都急的团团转,把周边的所有医生都请了过来,人人都说这孩子可能没救了。
“孩子他爹,这可怎么办啊!”赵大娘做在赵楚徐的床边,一边哭一边给发着高烧的赵楚徐擦着汗。“我了就这一个孩子啊,是我的命根子啊!”赵大娘越哭越发厉害,现在窗户边的赵父保持着沉默,许久才说道:“霜儿,别哭了,我知道你难过,可……”
话没说完又继续保持着沉默。
次日,赵楚徐的烧渐渐退了,赵父和赵大娘欣喜若狂,周边的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只不过这次高烧让赵楚徐再也说不了话了。
因为说不了话,学堂的一些小孩常常嘲笑他:“大家快看啊!那是赵家的小哑巴,不会说话,我们怎么欺负他都不会发出声音!”
每次回家身上都带着一些伤,赵大娘心疼的直流眼泪。
“真是命苦啊,我的徐儿怎么会这样呢……”
好在赵家都是共产党员,经常帮助村民百姓,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孩被自己家父母吊在书上打。
“小畜生,他家可是我们的恩人,哪有你这样的!下次你再欺负赵家儿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到了第二天那几个小鬼就屁颠屁颠的跟赵楚徐道歉。其中一个叫王耀的变和赵楚徐成了好兄弟。
“赵楚徐!你上哪儿去了!鬼子去你家了!”王耀看到眼睛红肿的赵楚徐楞了一会儿。
“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畜生欺负你了?王八蛋!我这就去找他算账!”说完便撸起袖子朝赵楚徐来的方向走。
赵楚徐一听鬼子进自己家了,没顾得拦王耀,又折了回去。
“周将军,我们没有找到赵润和陈霜,但看到了小日本经过的痕迹。”
“好了,我知道了。”周域将刚喝完茶的杯子捏紧。
赵兄你可千万别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