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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虚荣摸了摸自己的唇,一脸羞愤。早上那淡然自然是装的,毕竟轮谁初吻被夺了都要气上一阵。
昨天晚上本想去找一个大户人家“劫富济贫”一下,不料却摸到一个军阀家里。本以为只是个花架子,但没想到那军阀也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甚至高过虚荣。虚荣白天是舞者,晚上是杀手,武功并不输箬笠巫师。
军阀见虚荣偷他东西,也不是吃素的,当场跟虚荣打了起来。
夜里很黑,军阀还是借着斑驳的月光看清了虚荣的脸。
好一个绝色佳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那人的那张脸。
军阀放出天乾的气息试探,佳人儿直接软了腰,扶着墙骂他不要脸。
军阀搂着虚荣的细腰,不断放出天乾的气息,然后吻了上去。
虚荣看不清军阀在暗处的脸,气恼地挣开军阀。
虚荣喘息着给了军阀一巴掌,骂他不讲江湖道义,暗算他,算什么本事!
军阀也不恼,只是淡淡道,军阀不是江湖人士。
虚荣一下就被哽住了。
走之前军阀还送了一袋银子给虚荣。
虚荣越想越气。
出去找人打一架好了。
“喂,军帽,出来陪我打一架。”虚荣敲响隔壁军帽家的门。
“怎么了?”军帽走出。
虚荣直接进入主题:“心情 不爽,陪我打一架。”
军帽眼神闪烁:“筹码呢?”
军帽接着说:“我输了的话,给你黄金千两。”
虚荣愣了一下,说:“我会输了的话随你处置。”
虚荣双手环胸:“笑话,我不可能输。如果真输了……江湖儿女说话从不作假。”
“好。”军帽应了一声,在虚荣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擒住虚荣的双手,同时放出天乾的气息吻了上去。
虚荣当场惊了,这么不要脸的下三滥的手段,这气息……
码垛,他就不该找不熟的人打劫,找不熟的人打架,因为两个人可能是同一个人。

军帽坏笑:“你输了。”
虚荣羞得头顶冒烟:“你你你你你……昨天……是不是你!”
军帽大方承认:“是我。我不想继承父母的家产,但又不得不继承,所以换了个身份在江湖行走。”
虚荣内心吐槽,难怪这货没单子的时候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感情家里藏着座金山。
“你不是说,你不是江湖人士麻,那我……”虚荣话未说完,就被军帽打断。
“军阀不是,军帽是。”军帽乐呵道,“你自己说的,输了就是我处置。江湖规矩,说一不二。”
虚荣被气笑了:“刑,你想怎么处置我?”
“成为我的伴侣。”军帽认真地说。
“刑。”虚荣爽快答应,“但是以后有你受的。”
军帽看着虚荣一脸坏笑,突然心悸。
……
不久后,城里就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人人都知道,城中大户军阀,府上一半的金银财宝都被偷了,那作案手法,一看就是江湖里那个组织的人!
更嚣张的是,偷盗者甚至留下姓名:汝妻虚荣,不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