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儒自不是吃素的,他身子迅速朝旁边一闪,脚下旋转,绕到了千秋的身后。
哇,抓住了,抓住了!
俯身双臂收紧,头猛地扎入少女诱人的脖颈之中,狠狠吸上一口。
唇边,乍然扯出一个救赎的弧度。
舒服,好闻!
只是,更想吃人了怎么办?
忍!
唯有忍。
他是蝶,没有花的允许,不能轻举妄动。
只能循循善诱,达到目的。
被人突然从身后袭击,千秋浑身瞬间战栗。
战飞飞臭流氓,找死!
踩脚,肘击,撞头,一气呵成。
身后的人闷闷哼哼两声,被踩被打,非但不撒手,反倒手臂越勒越紧。
大皇子娘子这般凶,可是要为夫的命?
含糊又粘腻的声音,裹挟着滚烫的气息喷到千秋的脖颈上。
她挣扎的动作一顿,那人的手便见缝插针的迅速攀上她的细腰。
战飞飞李承儒?
指尖的温度,另她浑身一个机灵。
她无情的拍掉了作乱的手。
大皇子正是为夫。
千秋歪着头,漆黑的环境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看不清任何东西。
战飞飞为夫个屁,入戏太深,这没人,你正常一点!
李承儒含糊出声。
大皇子正常不了,我,控制不住我寄几……
卧槽,这货竟然整出了夹子音。
不得了了,千秋迅速分析了当下的情况。
李狗向来都是一副坐怀不乱的狗样,从不主动。
甚至,有时她闲来无事调戏他时,李狗也会羞答答,愤愤不平的瞪回去。
可眼下,这人明显不对劲儿。
战飞飞中毒了?撒手,我帮你看看。
身后的人闻言终于松了手。
千秋重新点燃了被邪风吹灭的火把,这才看清,某人正眼睛红红,直勾勾的盯着她。
千秋咧嘴一笑,此情此景,心里竟悄然沸腾起来。
红着眼求欢的娇美人,让人不禁想冲上去兽性大发,为所欲为。
千秋晃了晃头,呸呸呸,她才不是禽兽,眼下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找出口!
微凉的小手搭在李承儒的脉搏之上,少女表情一滞。
战飞飞作孽啊,鬼谷门这是要废了你啊……
废不废的,李承儒不知道。
他只知道,再忍一会儿,自己绝对要pong的一声,原地爆炸。
可没有花的允许,他一只蝶,是万万不能逾越半分。
他在心里愤怒呐喊,什么狗屁蝶种,分明就是十全畏首畏尾补肾丸!
给人补了,还不让人随意发挥。
蓦地,李承儒低头,唇角擦过千秋的侧脸,嗓音又软又哑。
大皇子呵呵,娘子可愿意助我解毒?
话落,李承儒伸手从她肩头拿下一朵红色的小花,放在鼻下细细品味。
花啊,你快快说愿意!
战飞飞自然要解,只是比还撑得住吗?我们赶快出去。
否则,蝶恋花的后果,轻则憋的以后不能人道,重则影响寿命。
千秋心中烦气一丝同情。
好惨一男的。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到找到解药的时候。
想着,千秋目光不经意飘向李承儒的腰间,长的挺俊,身材也不错,废了的话,终究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