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到放灯处时衍鸮找了过来:“阿渝!不是说就一会吗,这么久了,天都暗了”,南宫渝笑着说:“哎呀,出来耍那么着急干嘛”,衍鸮当时说话时没注意到鄞焕言,刚注意到就被南宫渝抢先说了:“这个是我刚认识的友人,鄞焕言”。
衍鸮瞟了一眼她,只感觉有些熟悉,却记不清在哪遇到过,出于礼貌衍鸮打了个招呼:“你好”,鄞焕言“嗯”了一声,气氛不太好,三人愣了一会还是衍鸮先开口提醒:“阿渝,这个点该回了”,她说话时看了一眼鄞焕言,不过鄞焕言却没有说什么,南宫渝看向她时,她点了一下头:“那阿渝,再会了”。
在马车上,衍鸮边走边问着南宫渝:“你刚刚去哪了,我等你好久都没见到你”,南宫渝嘿嘿的笑着:“还记得昨日晚上吗,我在那边发现了一树樱花,今日特地去看的,在树下发现了鄞焕言,然后……”。衍鸮听后说着南宫渝:“以后别自己一个人走了,阿渝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每次南宫渝偷跑 ,不是南宫翎说教她就是衍鸮唠叨,这是她极不愿意听的,于是她将车窗拉上,捂着耳朵:“不听不听”,衍鸮叹息一声内心想着“还不是怕你丢啊,现在世道可没以前安宁了”。
抵达府邸时,已是三更了,周围空旷旷的寒风吹着,不时发出衔蝉叫声,平日里听着没什么,但在夜里格外瘆人,衍鸮扶着南宫渝往南宫渝的房屋里去:“外面风寒,早些休息吧阿渝”,玩了一晚上,南宫渝也拖着困困的身体揉着眼睛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要梳洗的。
温暖的水让本来困乏的身体好了许多“哈…”,洗完更衣时,南宫渝并没有发觉外面多了一道人影,安静的夜里,除了衔蝉声还有一丝衣物摩擦的声音:“衍鸮?”,南宫渝扭着头“是你吗?”。
她见外面并没有回答,瞬间警惕了起来,困意消“隐了不少,她刚开一点浴室门想要查探外面情况时,一个人蹿了进来,南宫渝正要说话,却被捂住嘴,那个人把浴室门关上了。
南宫渝好不容易挣脱一些,结果又被拉了回来。
“别乱动”,那人声音很冷清,虽然随便闯进他人卧室不太好,但他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并且拉南宫渝时也很轻,并没有下重手。
南宫渝意想不到的安静,竟听了他的话。
那人气息轻薄,不过因为两人挨得近,南宫渝还是能感受到。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松开了手:“抱歉了小姐,没拽疼你吧?”,这时的他语气显然轻柔了许多,南宫渝摇了摇头:“没…没事,对了你是?”。
稔箐注意到了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在下稔箐,初次见面多多担待”,这人长的还算俊俏,南宫渝看了良久,稔箐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姑娘这是?”,南宫渝用手摸着下巴:“这位公子啊,话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稔箐看着她倒觉得有些莫名熟悉:“对比这个,姑娘不准备先说声怎么称呼吗?”。
“在下南宫渝,公子可以说了吗?还有衍鸮呢?”南宫渝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那位朋友啊,现在可能在隔壁屋昏着呢”,他心里念叨着难怪这么熟悉,原来是他的子嗣。得知衍鸮没事后,心松了一半“那你来这干什么?”。
“在下有一位故友,今日特意来托在下来的,不知姑娘在沐浴,多有得罪了”,稔箐双手叠着鞠了一躬。
“故友?和我家有来往吗?”,南宫渝怀揣着满心怀疑看着他,暂时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目的,所以南宫渝并没有过多信任他。
“姑娘定是不知,不过南宫将军就不一定了”,稔箐知晓她,却并没有见过她,所以才会觉得莫名熟悉。
南宫渝好奇的望着他“那可以跟我讲讲爹爹的事吗?”,稔箐温柔的笑着:“当然了”……
没一会衍鸮醒了过来,她环望着四周却发现南宫渝并不在身旁,还是夜班,她跑出去焦急的寻找,衍鸮首先想到的便是浴室,果不其然,就在那里并且身旁还有一个人:“阿渝,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样?”,南宫渝跟个没事人一样:“你醒了啊”。
解释了一通,衍鸮算是理解了,不过并没有完全搞懂,她的记忆只到了南宫渝沐浴,她在收衣物。
“天色不早了,姑娘先休息去吧”。
南宫渝伸了个懒腰:“嗯,衍鸮走吧,那公子小女子就不送了”。
晚上衍鸮待着南宫渝睡着后,并没有直接去休息,而是和往常一样,去和南宫翎总汇去了:“老爷,小姐见过她了”,南宫翎叹了一声气,像是轻松又像是深沉:“那或许会轻松的多吧,希望没有变更,你继续跟着她,她安全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