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风平浪静,一位渔人悠闲的钓着鱼,碰巧稔箐赶着去找鄞焕言,因为皇上那边有人透露消息了。
渔人认出了他:“稔箐?”,他听到有人叫他,他便停下了:“老先生,您是?”。
渔人笑笑拿出瓶酒递给他,他摆摆手:“不了不了,在下有要紧事,所以先…”,本来他还想说先行离去,但是渔人却说可以告诉他谁通报的皇帝。
稔箐为了情报,接起酒包大饮一口,他随之又看向渔人:“老先生,现在可以说…”。
一阵眩晕感袭来,接着他倒了下去,渔人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带他走吧,别弄死了”他对着树后说,那个人听到了便出来。
鄞焕言还在疑惑,平时这个时候,稔箐应当早就来报备了,但是南宫渝还在屋里她倒好了茶,还贴心的吹了吹,她心里暗暗开心但表面还是冷不丁的样子,旁边的侍女路过还以为她要去谋杀。
她走到离门口十米远距离时,看到了衍鸮在与南宫渝聊天(我走吗?还是她走),鄞焕言可不想当个跑腿的,她走过去把茶递给了衍鸮:“你给她喝了吧”,衍鸮点了点头接过了热茶。
衍鸮觉得有些烫了,便放到了旁边,南宫渝方才还与衍鸮讨论着下次去哪溜达,衍鸮作为贴身侍女所以一直不让她去危险的地方,不过南宫渝问时,衍鸮却顿了顿:“老爷肯定也不想让阿渝受伤啊…”。
她欲言又止,想说的却没能说出来,她多想表达对南宫渝的爱,可是身份的不同加上南宫渝的愚木(阿渝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她知道两个女子肯定是不可行的,但是南宫渝却是唯一让她感受到温暖的人了。
南宫渝戳了戳衍鸮:“她怎么不走啊?”,南宫渝哭唧唧的,本来还想找衍鸮再通融通融下一次可以去狮山的,顾名思义,狮山便是有狮子的山了,每载都会有胆大的人去,不过都无一幸免,南宫渝可不一样,她从小跟南宫翎又是练剑又是练三十六计的,不过剑没练成,倒是把队里数一数二的小伎俩都练成了。
鄞焕言看着她俩嘀嘀咕咕便问道:“怎么了?”,南宫渝还在想事情呢,被她这么一问吓得激灵了一下:“啊?我…啊不是…你不走吗”,她整理了几次言语才说出口的,不过这次鄞焕言倒是爽快,站起身便要走了。
(确实该走了,稔箐那边还没有消息,会不会是被劫道了,阿渝和衍鸮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她想着便起身离开,本来南宫渝身子就不好,加上重大的消息,的确需要人安慰她(衍鸮自小跟在她身边或许比我更懂南宫渝吧)。
她这次竟有些失落了,但重要的还是要先找到稔箐。
稔箐过了好一会才醒过来,果不其然被五花大绑着:“这……唔”,他感到有些头晕,四周黑漆漆的,还散发着恶臭,周围不知是哪里传出刺耳的声音,这时上面有人说话了:“绑他有什么用啊,还不如绑那个南宫翎的闺女呢,她没准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