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凝成了白霜,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
我们楼下有一个小卖部。住着一对老夫老妻,我每天早上趴在窗户上都能听到他们的吵声。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棉棉在楼下等我,我走下楼去买瓶水。
我拿了一瓶花茶,老奶奶们没有微信支付,我每次都是换的钱给了他们,我记得每次都是爷爷在旁边看着,奶奶在旁边喝茶的呀。
奶奶神情呆板,就坐在那里。
我把钱给她。
奶奶冲里面吆喝一声:“老头子找钱。”
他愣了一下,转身去柜台抓了一把零钱给我。
许姣姣知道,张爷爷先走了。
我回头望了望奶奶,奶奶依旧在那里喝茶。
“姣姣走了。”棉棉看见我向我招手。
我朝她跑了过去。
“绵绵,张爷爷去天上。”许姣姣是一个泪点低的人,有些事总能让他感伤。
“姣姣每个人都会走的,所有人都不例外。”绵绵拍了拍他的背。
她们上了飞机。
姣姣插上耳机听了几小时的歌。
他们到了大城市,这是许姣姣创业的地方。
模糊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与月城不一样,这里一年四季都很温暖。
没有秋天的凉爽。没有夏日的酷暑。没有冬日的飘雪。
许姣姣他们先回到家,收了收拾屋子。
黑夜一点点侵袭这天空。
“走去酒吧,小张听说你回来了非要让咱们去。”绵绵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怎么知道咱们回来了”许娇娇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厄……这我也不知道。”明明把手抽回。
“不知道个鬼。”她翻了个白眼。
“走吧我也想聚聚。”
“对对对,咱都多长时间没去了,小张说想死咱们了。” 绵绵又笑了起来。
她们俩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前往酒吧。
她看着窗外。她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很不舒服。
到了酒吧。
“绵绵姐,娇娇姐,往这儿坐。”小张笑着给他们让位。
“咱都多久没见了,想死你们了。”小张悟出了久别重逢难舍难分的表情。
“哎哎哎,我们这又没死,你别露出这表情。”说着拿起一杯红酒。
“不醉不休。”
“来不醉不休。”
许姣姣看着面前两位,自从上次他再也不敢在酒吧乱喝酒了。
酒店很大,台子上站着不同的人唱歌。很喧闹。
许姣姣带上耳机。
“许姣姣不带你这样的。我们喝酒你听歌。我们来酒吧你听歌。我们坐车你听歌。我们干啥你都听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绵绵一脸委屈的说着。
许姣姣调小音量。“???”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儿。待会儿受伤的还是他。这俩人他正在想怎么搬回去。
前面慢吞吞走过来一个高汉。长相粗鲁,他手上拿着一瓶高度数酒。
他走过来对着我们:“来美女们,哥请你们喝酒。”
后面又加了一句。“不容拒绝。”他笑得一脸猥琐。
小张说:“不好意思,我们不喝。”
“来嘛,来嘛,别跟我客气。”说着正要把酒灌他嘴里。
许姣姣心情本来也不好。被这一弄更不好了。他就没碰到过这么变态的人。
她走过去嫌弃的摔碎了酒瓶。
小张有点吓到,绵绵拉着他们两个的衣角。
“算了姣姣走吧。”小张轻口说。
那男人勾着嘴看着许姣姣,他的眼里满是欲望。
“我看你长得比他们都好看,走,陪陪爷。”
说着就要去拉许姣姣的手。
她本来是想带着他们走的?但被这么一弄,他的心情彻底不好了。他压低压舌帽,她今天穿了一个白色吊带,黑色高腰裤,外面套着一个黑色衬衫。
她不是没打过人,只是一直不想打人。
他的柔术要再现了。他学柔术就是为了防身。可这些人偏偏犯贱。
他随意绑起头发。他不想跟这种人废话。她说一句,都让他犯恶心。
她狠狠朝那男人挥拳。男人被他挥的措不及防挡在了旁边桌子上。
许姣姣锤得很狠。他手上都沾着血迹。他眼睛空洞,狠狠的盯着男人。
旁边的人看到离的远远的。也有一些人在自己的座位上动无衷,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观赏人。他们有些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些人对待男生指指点点。各种声音在空中炸开。她的脑子现在很乱。她使劲晃晃脑子。
抽了两张纸恶心的把血迹擦掉。
棉棉担心的在他耳边轻声道:“又犯了。”
“没事。”
那男人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小妖精,怪猛,可我比你还猛。”
绵绵和小张不过来帮娇娇。都被这男生一脚踹的。他们两个毕竟没学过再加上力量的悬殊。到现在什么都帮不上。
那男人说着就要朝他扑过了。
许娇娇听着他的话犯起恶心。她眼尾泛红,指甲陷进了肉里,身体发抖。他拿起旁边的红酒瓶。朝那男人头上砸去。
那男人头上流着血。晃了晃脑袋。
反手扑过去。狠狠的握住了他的另一个胳膊。徐娇娇皱眉,这脑袋,装了一堆废铁。
他手里还拿着红酒渣,朝着握着他胳膊的那只手上刺去。
男人痛声叫。
电梯上。服务员说:“就就那个包间”
江远穿着西装,身边跟着顾清和周楚暮。
周楚暮推了下眼睛:“真有趣,谁敢在这里闹场子。”
顾清倒是很激动,迫不及待的说:“好久没这么刺激了”
他们到了包厢。推开门就看见那男人破骂了一句:“个子不高,人怪狠,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的狠劲儿磨没”他阴险的笑着。
他只觉得打架人的背景很熟悉。他鸭舌帽压的很低,导致他看不清。
顾清倒是看到了江绵绵,他奔到他身边。:“我操,没事吧,怎么了?”
江绵绵哭着喊。他虽然话狠,但是他也会打架,他拉着顾清:“帮帮姣姣快。
江月听到姣姣这两个字,惊了一下。
顾清比江远快一步把男人撂倒。
许姣姣知道江远他们来了,他把鸭舌帽又压了压。
服务生看着地上的狼藉,更狠的事。橱柜里的红酒多数倒了下来,他走到江远面前:“老板,这些加起来总共几十万,他们谁来支付一下?”
“清场,拿点药过来”服务生一脸懵。清场。这得赔多少钱?但还是照做了。
那些人也知道这里的老板最是古怪。也就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