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黏在亮晶晶的考斯滕上,挪不开。
羽生结弦早就看过青蛇的合乐,但到底在服装加持下,人熠熠生辉,波光粼粼。
她很白,考斯滕又翠亮的很,随着呼吸起伏,忽近忽远揉成一团梦幻的光,不敢靠近,又想抓住。
想你了,这种露骨的话,羽生结弦是死活说不出口的。
他抿住下唇,两边嘴角翘起,像家乡台的吉祥物。
羽生结弦嘛,我比赛结束了嘛,就...就来看看你
江篱这样,那要上来滑两圈吗
江篱拿过保温杯,喝了一口补充剂,干脆利落拧上盖子放回去。
羽生结弦啊咧,李阿姨今天没来吗?
一进门,他就被青蛇吸引住,直到现在才发现,空旷的世纪星,只有他俩。
江篱嗯,练习而已,没叫她
她旋了个身,S型慢慢往前滑。
羽生结弦换上冰鞋,也跟了上来,沿着她滑过的冰痕。
羽生结弦你哥哥,也没来吗
他单用一只眼睛上瞟,眼尾更加扬起,像提溜转的小狐狸。
江篱他有事要忙,回北京了
羽生结弦留意着这话中的情绪,听不出什么酸楚,只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羽生结弦这样啊
他知道自己不该太高兴,但是后面的狐狸尾巴,刚被拼命按下,“嘣”的一声又翘的老高。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撒欢的摇,尾巴尖向内勾,仿佛在邀请江篱发现自己的存在,想让她问问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心起来。
江篱我要再合一遍哦
前面的人过分集中,完全没留意狐狸尾巴的小心思。
她绕了一圈按下播放键,自顾自投入练习。
踩拍子,向来是羽生结弦的专长。
音乐响起,那点心思被花滑盖过,他专注盯着江篱动作,心中已有大概轮廓。
间隔不到半小时的合乐,着实把人累够呛。
但索性没有摔倒。
羽生结弦呐,小篱
江篱浑身散了架一样,只想回去躺在床上。
她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身体呈现出曼妙曲线,看得人血脉喷张。
羽生结弦别过头,眼神虚虚落在海绵宝宝纸巾盒。
羽生结弦其实青蛇可以在表演滑上滑双人诶,你有和我滑一下的打算吗
江篱啊?
她看向羽生结弦,不由笑道。
江篱你想滑白蛇吗?白蛇也是女孩子哦
羽生结弦羞赧道。
羽生结弦我来之前看了青蛇白蛇的传说,不是也有一种说法,青蛇原本是男儿身,只是为了和白蛇长久的待在一起,才变成女儿身的嘛
好像确实有这种说法,民间传说嘛,总有几个不同版本。
羽生结弦我是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滑青蛇,你来滑白蛇,你觉得好吗
他又感觉到自己的脸慢慢烧起来了。
青蛇为了和白蛇在一起,略施小计也好,委曲求全也罢,总归是成双成对过。
对于连告白都很含蓄的立本人来说,他觉得,自己这话,相当露骨了。
江篱行呀
江篱答的脆爽,因为过于脆爽,导致羽生结弦甚至怀疑,她到底听懂了没有。
他猛然回过头,江篱给了他一张天真灿烂的笑脸,弯下腰解冰鞋,擦冰刀。
羽生结弦你答应了?
他不敢置信。
江篱是啊,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