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包在哥儿几个身上”,小混混数着手里的钱,“大哥,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还找我们啊!”
何小萍的继父就是个草包,欺软怕硬,在家里装的跟大爷似得,出了门就是孙子,一顿打挨得,就再也没来找过紫馨了。
这一年,林大夫大限将至,他把医馆给了紫馨的师兄,师兄是师傅的养子,对师傅他老人家很是敬重,可是和紫馨年龄相差挺大,两人关系只是平常。医馆给了师兄,房子却留给了紫馨,“孩子,师傅这一辈子,到了就只剩下这间医馆和房子,你孤身一人,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走到哪里都不要怕,因为你还有一个自己的家。”
紫馨握着林大夫的手,把脸埋在他的在手中,哭的不能自已,这份伤心里也有何小萍前世积累的苦痛,这一次的宣泄,对紫馨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哽咽的说不出太多。
何小萍(紫馨)师父,师父…
林大夫离开了,也带走了紫馨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一份温暖。
之后,紫馨开始苦练舞技和动作,这些对于紫馨来说,并不困难,从来到这方世界,紫馨就开始修习内力和武功。她要有自保的能力,这并不是一个和平年代,还是会时有战争发生,提前做好准备,一定没错。
那些舞蹈动作对她来说,并非难事,难得是在跳舞时的情绪把握,所以之后的一年,她都在为去西南文工团而努力训练,一年的苦练,现在的紫馨,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何小萍的身体太虚,所以会经常出汗,紫馨给自己配了药丸,连着服用了几年,现在的她冰肌玉骨,身带冷香,气质更是卓然,齐肩的学生头,给她平添了几分书卷气。
再一次见到刘峰,是在刘峰接她去西南文工团的时候,紫馨看着刘峰,笑的温暖,
何小萍(紫馨)你好刘峰,好久不见。
刘峰还有些诧异,他是第一次见紫馨,她怎么会说好久不见,不过,看到她灿烂的笑容,心却不受控制的乱跳了几拍。
刘峰你好何小萍,好久不见!
两人握手打招呼,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女人的手柔软无骨,白皙透亮,两人相视一笑,美好的一切,从此刻开始。
七十年代的火车,是那种老旧的绿皮车,窗户可以向上推开,座椅还是木质的,火车一开动起来,四面漏风。
火车站里的人很多,大家人挤人的往自己的车厢奔去,紫馨被挤得一个踉跄,还是刘峰及时的扶住了她,之后,紫馨就拉着刘峰的军装袖子往前走,刘峰身上大包小包的背了一堆,都是文工团里家在北京的战友,家里人给捎带的东西,刘峰全给背了回来,两个人随着人流向前。
刘峰“终于上来了,小萍,这里有个空位,把你的行李递给我,我先把它放上去
刘峰把紫馨的行李放好,从包里掏出水壶递给紫馨
刘峰先喝口水,等下人肯定很多
紫馨把自己兜里的手帕递给刘峰,
何小萍(紫馨)看你满头大汗的,擦擦吧!
紫馨手里拎着一个大布袋,身上斜跨着一个军绿色的书包,里面放着钢笔本子针线包,还有师傅留给她的一副银针,书包上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车上的乘客大多数都背的是同款,有的印着主席万岁,在这段岁月里,主席在人们的心目中,更是伟大的存在,人们崇敬他,爱戴他,时刻纪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