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来看紫馨,可是,两父女只匆匆的见了一面,紫馨就被文工团通知出去参加演出了,而这一别,就是永别,何父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虽然有紫馨给他寄的药,但他的病在心里,而不在身体上,见过紫馨没几天,他就离世了,走到时候很是安详。
刘峰陪她去给何父入殓,在父亲的墓前,紫馨把刘峰介绍给了何父
何小萍(紫馨)“爸爸,我们说好了,要是女儿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就带来给您看看,您看,站在女儿身边的这个人,就是女儿要共度一生的人,他是个很好的人,待人真诚,质朴善良,又有责任心,我们会幸福的,您放心吧爸爸。
刘峰给何父磕了三个头,起身后握住紫馨的手,
刘峰叔叔,我向您保证,这一辈子,我都会对小萍好,爱护她尊重她,您放心吧。
之后,刘峰去参加抗洪救灾,结果伤到了腰,紫馨就一直在给他针灸,他现在暂时不能跳舞了,就成了文工团里的一块万能砖,谁有事都找他,他也乐的帮助别人。
有时候,听到有些人在背后说刘峰的怪话,说他是个傻子,说他还真当自己是雷锋啊,紫馨开始时会生气,可是看到刘峰帮助别人后那满足的笑脸,紫馨便释怀了,每个人的境界不一样,只要刘峰开心就好,那些不开心的,说酸话的,就让他们说去吧,又不敢说到她和刘峰面前。
1977年10月21号,这是个值得每个人记住的日子,中国各大媒体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并透露本年度的高考将于一个月后在全国范围内进行。
恢复高考,这个消息的传来,让文工团里很多人的心都活泛了,想要去参加高考,文工团却不放人,所以排练时,总是出这样或那样的状况。
而林丁丁之后做的一件事,更是把刘峰和紫馨推出了文工团。
那天晚上,林丁丁去找刘峰,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等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扯烂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抱住了刘峰,还哭喊着,“刘峰,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两个路过的男生看林丁丁哭的伤心,又见她那样,都以为是刘峰欺负了林丁丁,而林丁丁也很快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宁政委,刘峰被带走审查了。
紫馨去找了林丁丁,林丁丁还趴在床上呜呜的装哭。
何小萍(紫馨)“林丁丁,你哭吧,很快你就哭不出来了”
紫馨从包里掏出一叠相片,摔在林丁丁身上。
何穗子和郝舒雯也在宿舍,宿舍门口还围着很多女生,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都是林丁丁和不同男人的亲密照片。
紫馨扯着林丁丁的衣服,一把把她拽了起来,
何小萍(紫馨)哭了半天,眼圈都没红啊?干打雷不下雨啊?
何小萍(紫馨)紫馨手里拿着一个像章,她看着林丁丁说
何小萍(紫馨)“林丁丁,你敢对着像章起誓,是刘峰对你耍流氓吗?
何小萍(紫馨)这个年代,很多东西比法律管用,他在人们心目当中是神一般的存在,是自己的精神领袖,林丁丁看着像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嘴唇哆嗦,却大声质问紫馨,“你太可怕了!你为什么跟踪我,偷拍我?”
紫馨看着她冷笑,
何小萍(紫馨)我才没工夫偷拍你,跟踪你的呢,是那个摄影干事,还记得吗?你拿了他的好处,跟他热了两三天,又对他爱搭不理的,他对你怀恨在心,这些,都是他拍的。
何小萍(紫馨)林丁丁,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刚好,那天晚上他跟踪你,拍到了你对刘峰耍流氓的全过程,之后又装成受害者的模样,怪不得你会和小芭蕾成为好朋友呢,因为你们属性相同啊,都那么女表
紫馨准备离开文工团了,在这里待着她觉得恶心。
这些人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刘峰以往的种种表现,他们全都当做没发生,看不见,一心想把他定在耻辱柱上。
事情终于弄明白了,刘峰和紫馨都主动离开了文工团,申请调去了前线,紫馨的医术很好,身手也不错,很快就成了随军军医,和刘峰一起并肩作战。
林丁丁的名声彻底臭了,以往那些围在她身边的男生,也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纷纷对她避如蛇蝎。林丁丁被文工团开除了,她家里人也嫌她丢人,她很快就嫁了个大大十多岁的老外,去了国外,余生紫馨都未再见过她。
文工团最后还是解散了,何穗子在紫馨的鼓励下,跟陈灿表白了,两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可是陈灿的母亲却强烈反对他们两人的交往,说是门不当户不对,最后,陈灿还是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和何穗子分手了。
何穗子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后来做了记者。
陈灿娶了郝舒雯,两人可谓是门当户对,又是一个文工团上共事几年的战友,两人很快便结婚了,没多久郝舒雯就生了个儿子,可是之后陈灿却经常外出做生意,一年到头,郝舒雯也见不到陈灿几面,两夫妻过的像陌路人一样。
紫馨和刘峰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因为刘峰受了重伤,他的左腿大动脉和膝盖都扎入了单片,身上也散布着很多小的弹片,在炸弹掉落的一瞬间,刘峰将紫馨紧紧的护在身下,紫馨一点伤也没有,刘峰却满身是伤,像个血人似的躺下那里。
刘峰的手术是紫馨做的,手术很成功,不过,刘峰受伤太重,即便伤口痊愈了,以后每个阴雨天,刘峰的关节还是会疼痛难忍。紫馨泡了药酒,用的是空间里的灵泉水,和空间出产的药材,一天不拉的给刘峰擦药,不到两年,他就好的差不多了。
紫馨和刘峰的一生,过的平淡安稳,两个人都是知足常乐的人,一辈子都没红过一次脸,紫馨生了个女儿,性格却很是匪气,不知道像谁,两个人就这一个孩子,平淡温馨的过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