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哥,自己根据需要观看。
戏如人生,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充满戏剧性。那个夏天的你我,都未曾预料过今年夏天的灿烂。在这其中,人会成长,会经历,会快或慢的有所变化,但总归是越来越好。
这一次拍摄我想认真为梦想做一次记录,所以选择了多种角色的饰演,人的一生可能会有很多个身份转换,或因责任,或因选择。多样不是坏事,单一也算坚持,也总是会有人在脑子里藏下很多个世界。欣喜于我在很多个不同角色里找到了人生,这大概就是戏剧的魅力之一。
一个扮相,一种人生,我在看戏,也在戏中。如同众多角色一样,我也还有很多未被发现的样子,从热爱中,从未来里。走过的路都是影子,看过的戏都是命运,融进汗水,花开在人心。
过去的时间里,隐藏世界正悄然浮于意识层,感谢命运的些许眷顾,选择由我,游戏继续。
----张哥的三周年微博文案
选择由我,游戏继续。
我在参加革命事业之前,只是一个穿着长袍马褂,整日学习的少爷。不太殷实的家底,让我只能好好读书。21岁那年,我决定赴法国留学,精进我的法语。
父亲的身体在那之前就不好了,他的朋友虽然期待我待在家里打理他和父亲的事业,但我兼职读书,他也还是念及和父亲的情分,一直资助我。
到了法国,对法语一窍不通的我,只好一边补习法语,一边学习我的社会法学。随后不久,我就加入了国民党,确实,不是个好决定,但是,又不全是。毕竟,这不能简单地评判。
从法国回来后,以我的学习成果,组织给我安排了情报收集的任务。于是,在我23岁那年,我由一个白褂书生,首次蜕变,成了一个行动见首不见尾的秘密人物。当然,这不容易。我学的,大都是关于法律,而我现在所作,是法律无法涉猎的。但我很快找到了乐趣。我知道当身份越来越迷离,就越危险,而这,正中我的下怀,危险又安全。
我每天要见很多人,虽然他们不知道他们见过我。我的本事,体现在这。不停地收集情报,不停地传递,不停地接到新的任务,不停地锻炼。我不能出错,出错,我就要失去这个好工作了。我的游戏,才刚开始。
期间,我接触到了另一个身份---戏子。我常常在他们工作的场所和我的上下人物交换情报。甚至是串通他们来得到情报。昨日午时,我正在调查的陈氏老总光临西苑,他一来,我们就得全出来。财大气粗的陈氏,包场是基本操作。我和戏园子的一个串场关系不错,就拜托他帮我注意。
陈氏和国民党的枪支贸易很隐蔽,虽然我不管军械,但是这对我下次交差有很大影响。老蒋这边的上级怀疑他们有不轨之心,需要破绽,我要的,还有他们交易的账目细节。光靠串场的消息必然不够。时间长了,我熟悉了他们的工作流程。虽然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抛头露面,但是,那么厚的妆面,没人会认出的。所以,在我的任务告一段落后,我就开始在那个戏馆唱戏。这么一来,我就能一直待在西苑里。
戏馆,是一个会见到各色人物的好地方,组织并没有在意我的决定,反而还很高兴。所以,第二次有变,变的是戏子。
‘都是镜花水月哟-几夜饮血谁解愁-都是镜花水月哟-我亦定山河’
《佳人》是我唱的最多的曲子了吧,不算激昂,但也不欢快。挺符合我的心境的。那段时间很平静,没什么事情需要我打听,我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停下。我还是走在刀尖,我先高的高级情报,可不是只唱唱戏,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我要和他们套近乎,说违心的话,取得信任,然后得到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东西太多,容易不止及时收手,几次都被警告要全身而退,但我却一次都没有,我相信我的游戏一旦开始,就只会以欢歌结尾。
我继续唱‘莫问他日天涯何处-再相逢-浮生如梦-世间谁人与我疯’
戏台前是花面的戏子,下了戏,这里的人和一个人都可能会是我得到或要交与情报的人。没人会怀疑我在和谁说什么,他们更是无从得知我与之交谈的,到底是哪党人士。共党?民党?
前脚,我刚刚报告了陈氏的消息给国民党我的上级,转身,我就看到了另一个等我传递消息同党。好巧不巧,这回,场子里几乎全是民党,天大本事也是没法接头的。非要接头必暴露不可。没办法,我只好找把扇子画个扇面,能写多少写多少吧,扇面上的消息,只有等我接头的兄弟看得懂,就不怕了。有惊无险。
半月过后,我又接到了新的任务。同时,由于上一阶段的表现,我被升职。简直是出奇的顺利。由此,我需要转移工作地点,从重庆到上海,怎么说,不太妙。我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换地方就代表,我要失去我已有的一切。
到了上海,我继续我收集情报的工作,工作上问题不大。和另一方交换情报似乎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情况特殊,我也没有收到任何惩处。
在上海,我收到的来自父亲的信,关于给我说亲事。我不抵触,毕竟父亲也是好心。看他说的那个女子,我知道是谁,就更无所谓了,对我无害,益处不少。
我和父亲商量,等我完成工作,申请回重庆的事下来了再议这件事,他也同意。
所以,当我完成任务,就立刻申请回重庆了。申请下来的很快,当我回到重庆,见到父亲,我才知道,那个女子后来染了病,上个月离世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反正再后来,我就在没答应过说亲事。这件事,对我不是必须,既然不顺利,那就不提了。
也没人在意,没人会想和一个扑朔迷离的人扯上什么关系,我也不太需要软肋。故事已经即将要翻篇了,
我辗转回到重庆后,因为一些政见和组织高层有了分歧,故此又被转调至北京。北京。正合我意,比上海更好。
北京,我除了完成工作,我开始出入各色场所,提着公文包,人模狗样。情报交换也更容易了。
晚上,完成一天的工作后,一个朋友约见。我精心的打扮,不为别的,他平时见我的样子和我工作的时候可不一样,不把形象换回来,他认不出来怎么好。
很久没穿过长马褂了,挑了把扇子,我就出门了。
今晚有月亮,路灯有点多余。
我们约在一个茶馆,嘈杂。我一眼就找到他了。扇子展开,换话题也就随之展开。
“形势严峻,长话短说。最近还顺利么?两边的工作上。”
“是,你的扇子好像很精致,我俩换换吧。”
“行啊。”
“这戏词写的,我可要好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扇子换了哈。”
“好,不换那行,你最喜欢扇子了嘛。下次见了张同志。”
回到公寓以后,我觉得,我在玩的游戏,困难但正确。我才不指望我可以名流千古,有用就行吧。
在重庆谈判后,我及时从国民党抽身,费了点时间,总比被发现后被抓的好。好,卧底特务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游戏未完,只是短暂的暂停,任务还很艰巨,我时刻待命。
再唱一段吧,‘路人难得几回闻-若有知己共桥上-不枉此行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