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八月初六的一个夜晚。我发动了。
我感受到身下有东西往外流出的时候我立刻叫醒了睡在自己身旁的二月,二月本就睡得极轻,闻言立刻换来了春申和香见,一切三招按照事先准备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院子里,二月、嘉懿、嘉轩,陈皮和九思齐齐的坐在一起,似是形成了一个隐蔽的屏障,其他人进不去也出不来。
密密麻麻的汗液不满了我的额头,嘴唇干涩,有些破皮,我机械的吞咽着白姨喂过来的参汤,一边听着春见的指示吸气呼气。
春申隔着帘子为我把脉后面色沉重的开着方子,院中的二月和陈皮直愣愣的站在院中,浑身的气势叫人不敢接近。
香见(用手反复的揉着我的肚子)孩子……孩子的胎位有些不正。
我感觉香见每揉一下我的肚子,我都感觉有一把刀想在剜去自己的逆鳞一般疼痛难忍,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白姨小曦,小曦!
白姨看着陷入昏迷的我,当机立断的用力掐我的人中。
春申在外面也急的满头大汗,最后豁出去走到二月红的跟前,说道。
春申师公,师父本就怀有双胎,现如今有些胎位不正,若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二爷阴沉般的双眸盯死春申,声音令人颤抖的说道。
二月红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