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在春申把完脉后又快速回到了离我身边最近的位置,看着香见在我的身上扎针,看着我没有任何活力的脸色,二月红这是第二次感受到剧烈的无力感,不同于上一次的,这一次的无力感更加的沉重,那种仿佛自己置身于深海中无法呼吸的压迫感,蕴满全身的各个细胞之中。
把脉,扎针,喂药,再把脉,再扎针,再喂药……这几个动过来回交替,每一个都透露着沉重的压抑感。白姨和穗禾将两个孩子带到了隔壁的屋子里,然后再屋子里看着两个孩子。他们二人知道,二月红现在无法分神的顾及两个孩子,那就先由他们来帮着看护吧。
……
直到第二日清晨,我仍然没有转醒的姿态。
春申师公,师父如今血崩之相已经止住,但由于此番生产亏损太大,至于何时醒来,就要全看师父自己身体状况了。
二月红谢谢。
春申师公,你在这看着师父叭,外面有我和香见呢。
二月红好……
在我沉睡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院子里的气氛很压抑,也很沉重。陈皮帮着九思给几位哥哥嫂嫂们安排了住的地方,而后带着夫人香见和白姨回到了各自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