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自知理亏,哄着刘诗荭:“姌姌,红儿错了,都处理好了,我将春桃一家行家法,发买了而且放出话了他们一家不会出现在长沙了。……姌姌,想吃什么和红儿说,红儿去做,你就好好休息,剩下的我来~……”二月红吧啦吧啦说了好多,直到到闺房前才停下来,不再絮叨。
二月红将刘诗荭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将手搓热,捂肚子。刘诗荭感受到二月红的举动,暗骂一声:登徒子。
二月红:“是是是,红儿,是登徒子,但也只对你这样,阿姌~”
二月红坐在床尾,给刘诗荭捂脚,给刘诗荭唱小曲儿,看着刘诗荭睡着后,呆到天黑才离开。回到家,红父红母简单的交谈才回房休息。刘诗荭醒来时二月红已不在房中,起床简单的用膳喝药就结束了着糟心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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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两年的考验,1927年(丁卯年)正月十九,二月红和刘诗荭正式举办婚礼,两人喜结连理。黄昏时刻,府门内,亭台楼阁不知何时妆点得遍布红绸锦色,房檐廊角,梅枝桂树上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绿树交错着枝蔓,错落的树叶间洒下金辉漫漫。树上披着胭脂红的纱幔,十步一系,纱幔在无风时静静垂落,像碧海指尖的嫣红云团。十里红妆,马车井然有序队伍从街头排至街尾,满城的树上都系着红绸带,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接踵,个个伸头探脑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