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一听有医生,立马跟着老人走。
老人带着陆晨走到了一间小屋子里,示意他把贺暖暖放到床上。
老人坐到床边,捏着贺暖暖的手给她切脉,大概过了三五分钟,老人把手收了回来说到。
裴仁富是外感风寒之邪,小伙子去拐角的药铺子买二两麻黄和桂枝,再买四两荆芥。
陆晨嗯了一声,转身跑出了屋子。
陆晨把买回来的药递给老人,然后跑到床边看贺暖暖的情况,见她没有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老人正在熬药,屋子里药香弥漫,陆晨走向前道谢。
陆晨多谢您的相助,请问您贵姓?
陆晨谢我就不用了,我叫裴仁富,两年前就不干中医了,今天碰到我算你们好运。
陆晨陆晨打量了一下,房子很小,只有一张桌子,一张茶几,一个药锅和一个老柜子。
裴爷爷,您自己一个人住吗?
事实上,这个屋子也不像是住的下两个人的样子。
裴仁富举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裴仁富是啊,我老伴老的早,自我儿子车祸死了以后,我儿媳就改嫁了,只剩我和孙子,我这孙子争气啊,考上了重点初中,还勤工俭学,生活费都是打零工挣来的,现在在读初三。
陆晨读初三?那跟我们同岁呀。
陆晨和裴仁富聊了不少,正好贺暖暖醒了,裴仁富便倒了药给她喝。
起初贺暖暖还一脸懵,听了陆晨讲了前因后果,才赶忙谢了裴仁富,把药闷了。
贺暖暖好苦啊!
贺暖暖吐了吐舌头,裴仁富看见她这个反应,笑到
裴仁富良药苦口,况且你还要喝三天这种药。
贺暖暖啊了一声,不过有精神多了。
裴仁富抬头看了一眼老摆钟。
裴仁富到饭点了,陆晨,这个小女娃刚好,吃不得荤腥,你去南边巷子里的粥铺打几碗粥来。
陆晨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裴仁富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啊?
贺暖暖陪爷爷我叫贺暖暖,温暖的暖。
裴仁富愣了一下。
裴仁富姓贺……你爹是不是贺自清?
贺暖暖啊?您怎么知道?
裴仁富听她这么说,突然仰头笑了起来。
裴仁富这个贺自清,什么时候又生了这么个小女娃?
贺暖暖听着有些奇怪,便问道
贺暖暖裴爷爷,您认识我爸爸吗?
裴仁富笑道
裴仁富何止是认识啊,当年你爹在G市医科大学读书的时候,我在中医系当教授。他每天上完医学新闻系的课就来我这旁听,一来二去就熟络了。他当年追你娘的时候可没少下功夫,那时候你爹天天攒钱,饭都舍不得吃,我就问他攒钱干什么,他就说他想买辆二八大杠,每天带着宋雅兰上课,我当时一摸兜,拿了100块资助他。后来他就申请了走读,天天送你妈去上课,你妈上的理工大学离医大可有五里远,他每天来来回回的跑,那汗跟掉海里似的,后来他们结婚,还有你哥满月的时候,我都去喝过酒。
裴仁富贺暖暖想起了放在阳台上吃灰的老单车,她曾想让贺自清把它丢了,贺自清死活不肯,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