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不知如何反应，怔愣地盯着他。
脸颊上被人轻轻触碰，温热的唇瓣就在那上面怜惜地抚过，实在是很奇妙的感觉。
更奇妙的是，昨日一整日的经历。
玄女简直震惊，原来不做那样的事情，也是这般耗费时间吗？
也会让狐狸这样……情难自抑吗？
叫人羞涩的画面在脑海里不住地回转，他迷乱而偏执的样子，故意卡着她的恶劣，和……
都无比清晰。
她脸上虽然极力伪装出茫然的模样，但是耳垂上已经遍是绯红的痕迹，仔细看来，那玉白的耳垂上，还残留着零星的齿痕和更为深刻的红痕。
那是，被人精心啜吻，才能留下来的痕迹，每一处，都在昭示着存在感，看得墨渊眼神又开始变得幽深。
但，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和昨夜一时之间思想偏执阴沉的样子不一样了。
他做了这些事，自觉还是要对玄女负起责任，但若是她真的不喜欢他，……墨渊脸色黯淡下来，叹息一般想到：
那就放她自由。
她喜欢和叠风在一起，便和叠风在一起，喜欢别人，便和别人在一起。
他昨夜已经很过分了，那是恶念，也是他自己心里最深处的肮脏想法。
想欺负她，叫她哭也哭不出来，只能依靠着他，再也不能去外面招惹别的男人。
天翼大战近在眼前，墨渊没想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竟然有了入魔的趋势。
这当然是万万不行的，昨日，若非玄女就在他身边，他怕会克制不住心里可怕的念头，出去危害四海八荒。
他知道，自己的欲望已然突破了正常的范围，若再不克制，便会伤人伤己。
最后在玄女耳边吻了吻，满是眷念不舍地蹭蹭她的鬓发，墨渊才起身，看向床上眼神畏惧的玄女。
他心中发酸发痛，面上却还是极力温和：“昨夜，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若玄女不弃，墨渊愿与玄女结为道侣，今生此世，永不分离。”
玄女没什么反应，狐狸眼里布满了茫然和不解。
墨渊顿了顿，这才不舍地说：“若你实在不喜欢我，那么……这件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血脉提升之法，天材地宝，无论是什么，只要我有，都给你。”
男人嗓音低哑，不知是不是玄女的耳朵出了问题，竟感觉他有些哽咽，“我放你自由，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玄女心动吗？
望着眼前这张俊美出尘的脸，和他说的话背后代表的意义，玄女忍不住权衡起来。
得到喜欢的人，并且得到一位上古大神的亏欠，获取他给出的一部分资源。
与成为上古大神的道侣，和他分享寿命与权势之间，到底该选择哪一个。
玄女当着墨渊的面思索起来，墨渊并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点高兴。
既然会权衡，说明玄女对叠风的爱并非那般坚不可摧，那他就还是有机会的。
墨渊浅笑道：“不用现在给出答复，玄女，你尽可以在今后的时间里尽情考虑，无论何时，我都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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