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关瑁梁激动的冲着乔楚生跟路垚说道。
乔楚生是不是血口喷人不是你说的算
乔楚生带下去严审
“是”萨利姆回道。
路垚等会儿嘛,我还没聊完呢
路垚关瑁梁,敢不敢把你的手放到桌面上来
路垚看向萨利姆,萨利姆上前把关瑁梁的手按在了审讯桌上,路垚拿手中的派克笔按住关瑁梁的手
路垚这玩意儿一晚上也没洗掉
隔壁的白景卿闷笑了一下
路垚这么重要的物证留在现场,可能是凶手的失误,所以我觉得凶手有很大概率会返回现场替换证物
乔楚生所以你就没有打草惊蛇,然后默默地布下了陷阱
路垚对的,低浓度的高锰酸钾并不会对皮肤产生灼伤感,特别是他做贼心虚,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这点,这种痕迹水洗不掉
“真的不是我干的”关瑁梁断断续续的说道。
“报告”阿斗进来趴在乔楚生耳边说了几句话,乔楚生就对着关瑁梁问道
乔楚生前几天高纯度砒霜都买不起的人,怎么突然把债还了
路垚怎么说
乔楚生有消息说,他把赌债都还了,他哥死之后,之前存在纠纷的那些遗产全归他了
乔楚生你现在可真是不光有作案动机,连证据都确凿了
“不是我,我没杀人,这算哪门子的证据啊”关瑁梁激动的站起来就喊
路垚等等
路垚他还没招认呢,急什么
乔楚生这就不劳烦你了,不出三天,保证让他招的一清二楚
路垚但他能招认什么呢
路垚他这个只属于杀人未遂,真正的凶手并不是他
路垚一般实验室都有通风橱,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会打开两侧的窗户,加强空气对流,那种玫瑰糕的工艺呢,如果打开包装,放在通风处,很快就会变干了
路垚可实验室里那块玫瑰糕,却油润异常,可见关玳梁当天根本就没有打开过它
乔楚生那你这个陷阱不就是白布了吗
路垚小小失误嘛
路垚后来我让阿斗买了同个牌子的玫瑰糕,我才发现,之前,我都白忙活了
乔楚生而且当晚验尸官已经说了,并没有查到中毒迹象
路垚他说的是暂时没有查到,而且你也说了,结果要晚上才能出来,我这个坑是早上才挖的
屋外听着路垚狡辩的白景卿,笑的合不拢嘴。
白景卿嘴是真硬啊,就应该多放监狱里呆两天
萨利姆在关瑁梁旁边等了又等,一个神探不说话,另一个探长也不说话,急得萨利姆直问乔楚生
萨利姆先生,抓不抓人
乔楚生你催什么催啊,等他说完
白景卿要不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景卿这么宠路垚,我都得把他撵出上海滩
路垚在审讯室打了个喷嚏才又接着说道
路垚一个熟知福尔马林和高锰酸钾反应的人,必然是精通化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怎么清洗掉高锰酸钾的痕迹,所以这哥们不是凶手
乔楚生看看旁边的路垚,又抬头看了看站在对面的萨利姆和关瑁梁,对着关瑁梁招了招手
乔楚生来,坐下
乔楚生现在交代一下,玫瑰糕,还有夜探医学院是怎么回事
“债主逼得太紧,我也只能打那份遗产的主意了,那天,我给他买了一盒玫瑰糕,撒了一层砒霜,心想只要他一死,他那份就归我了,把债还了,我就彻底解脱了,临到要下手时,还是没能狠下心,虽然这几年我跟他关系不好,可我俩毕竟是亲兄弟,血浓于水。我知道他的生活习惯,实验室化学制剂多,出于安全考虑,从不在实验室进食。所以就没把玫瑰糕拿走,因为我知道,他是不会吃的。谁知道他突然死了,我想起那份玫瑰糕,生怕警方怀疑到我身上,屈打成招,才不得不去,把那盒玫瑰糕拿回来。”关瑁梁对着乔楚生跟路垚说。
乔楚生听完这些,关瑁梁则无罪释放。回到办公室的乔楚生就眉头紧锁的问路垚
乔楚生他不是凶手,你还折腾这么半天,你傻啊你
路垚又不是我抓的
乔楚生正要说话,小宇走了进来
法医小宇报告,探长
把手中的验尸报告递给路垚
法医小宇上次你让我仔细的查验尸体头部,结果发现尸体头部的后颈处,有一个极小的针孔
路垚脖子连着脑袋那个地方
法医小宇对,脑干正下方,小脑正前方,就在延髓
路垚把尸检报告扔在一边说道
路垚也就是说,凶手用锐器直接插进关玳梁的延髓,导致其生命中枢受损,立即死亡
法医小宇对的,针口只有一个,比一般的缝衣针略大,头部头发毛孔掩映,腐蚀处皮肉翻涌,要不是你让我仔细看看头,根本无法察觉
路垚针孔只有一个说明凶手手法娴熟,一击就中,肯定是懂医学或者解剖学的人
乔楚生那这么看就只剩下林蔼和刘雁声了
路垚排除了关瑁梁,可不就剩他俩了吗
白景卿等下
乔楚生怎么了,你说
路垚你想到了什么
这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两个句段,听的景卿只想挠挠耳朵
白景卿流行性脑脊髓膜炎
路垚刘雁声跟关玳梁研究的课题
白景卿对,联想到没有
路垚医用探针
听着两人交谈的乔楚生,抬头就喊
乔楚生来人
路垚乔探长,我拜托你先找到证据再抓人,好不好呀
白景卿抓他怎么了
路垚没怎么
路垚看向乔楚生,乔楚生看向已经举起手准备拍桌子的人,站起身
乔楚生去圣乔治
白景卿行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