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怎么说说就说到这上面来了
乔楚生我又没说什么
白景卿你还想说什么,那我错了,我给你乔探长道个歉行吗
乔楚生我没说您错了啊
白景卿是我错了,对不起
说完,白景卿跳下桌子,直接就走了出去。
白幼宁见状,蹭到乔楚生身边一推他身体
白幼宁追啊,你在想什么呢
乔楚生我案子还没破呢,往哪追
路垚听见乔楚生的话,给他竖了大拇指
路垚还是你厉害
乔楚生这有什么
路垚我掐指一算,景卿至少得半个月不理你
乔楚生不可能
路垚你可以试试可不可能
白幼宁再严重点,你可能半个月见不到我姐
乔楚生我是为了老爷子
白幼宁你是为了她,你也不能明知道她生气的情况下还迎难而上
白幼宁我姐平时就不讲理,生气了那就更不讲理了
白幼宁你还好意思跟她讲道理
白幼宁楚生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姐生气真的恐怖这件事了
乔楚生你等等
乔楚生那件事是真的
白幼宁如果你是指小时候,我爹他玩牌不回家把我娘气哭之后那件事
白幼宁那我只能告诉你,那件事真的不能再真了
乔楚生那我先走了,验尸报告出了给我打电话
乔楚生霹雳扑通的往外走,路垚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像戏剧一般的问白幼宁
路垚你俩说的是你姐白景卿脾气不好
白幼宁那你觉得我姐脾气好
路垚还… 还行吧
路垚就是早起还砸杯子,生气爱砸杯子
路垚总之只要是不开心就砸…砸东西,砸一切能砸的
白幼宁那现在真是收敛好多了
路垚这还叫收敛好多了
白幼宁是的
白幼宁你说,我姐会不会在砸巡捕房
路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从验尸房出来,就一路小跑的往办公室跑去,远远的就看见乔楚生站在门边,探着头也不进屋,路垚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拍了乔楚生一下,乔楚生回身就把路垚的手扭到一边,好悬没给他掰脱臼
乔楚生你说你,躲我身后干嘛,没事吧
路垚你再使点劲,就可以去医院看我了
斜瞄了一眼办公室得地面
路垚什么情况
乔楚生在砸东西
乔楚生我刚到看见他在拆沙发
白幼宁拆什么
乔楚生沙发
白幼宁怎么拆的
乔楚生你别进去,你姐身上今天带的手术刀,我刚才进门
路垚一把手术刀插在了门边
白幼宁你怎么知道
路垚我有眼睛
白幼宁好…好狠
乔楚生还好,没走
三人就缩在小小的墙根处说话,就听见屋里传来“嘎吱 嘎吱”的声音,白幼宁浅浅的探了个头,又缩了回来。
乔楚生拆到哪儿了
白幼宁桌子
路垚什么桌子
白幼宁茶几,门口不远处的茶几
乔楚生屋子拆完能消气吗
路垚差不多是
路垚你多准备一些玻璃杯,她摔这个才最开心
乔楚生听闻,赶紧对着一旁站岗的巡捕招手,让他赶紧去多买一些玻璃杯送过来
三人蹲在门口听了好半天的砸杯子声音,直到从门里传来一句话,三人才走了进去
白景卿找人收拾了
白幼宁首先蹭了进去,笑意盈盈的问道
白幼宁姐,心情好点了吗
白幼宁要是还是不开心,咱去摔他老大的家
白景卿我看可以
乔楚生饿了吧,先去吃饭
乔楚生金安大酒店
路垚对对对,景卿一定是饿了,这都是体力活,得吃饭吃饭
白幼宁跟着路垚插科打诨装疯卖傻的把白景卿从破败狼藉的探长办公室拉上了警车,乔楚生坐在了驾驶室上 一脚油门车就如离弦之箭驶向金安大酒店。
被美味熏陶的白景卿,仅剩不多的脾气也如气球般慢慢消散。
白幼宁眼看着她姐已经跟平常一样懒懒散散,才谨慎的开口说道
白幼宁姐,你是跟楚生哥回家,还是一起去巡捕房
白景卿巡捕房吧,林蔼的事还没弄清楚
几人刚到巡捕房,阿斗就拿着个档案袋敲开了办公室
阿斗报告
乔楚生说
阿斗我们在林蔼老家查到,她原名叫林停云,六年前随母改嫁,有个弟弟,由父亲抚养,弟弟生病,来上海治疗,后来不治身亡,地点就在圣乔治大学的医学院
乔楚生你俩猜对了啊
乔楚生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白景卿哼
路垚人都死了,考个满分有什么用啊
阿斗我还没说完
白景卿那就说啊,还得酝酿一会美女逝世的惋惜吗
阿斗大小姐,阿斗没有
乔楚生继续
阿斗萨利姆带人在刘雁声的家中翻到一封信
乔楚生把阿斗手中的信抢到了自己手上,拿出信纸展开一看,看见送信人居然是林停云
乔楚生林停云
白幼宁一把信从乔楚生手里拿到自己手里,只见信上写到
刘雁声,你大概不会记得,当年被你亲手制成标本的无辜之人。我是他姐姐,和你就读于同一所医学院,我弟弟患病到上海求医,原以为能从此得救,不料却误入地狱。
你们表面上对我弟弟尽心尽责,实则消极治疗。背地里更是利用时雨进行医学实验,研究未被许可的血清抗流脑的疗法。我弟弟被你们折磨致死,你们竟还不善罢甘休,花言巧语,诱骗家父捐赠弟弟遗体。
我弟弟无辜枉死,却被你们二人鱼肉。我听闻此事从外地赶回来,再见到弟弟之时,他已是泡在福尔马林中的一具标本了。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如今我已掌握证据,一定会让你们二人对此付出惨痛代价。
听完白幼宁念叨的写给刘雁声的信,乔楚生叹了口气说道
乔楚生这样,阿斗,你派几个人跟我去趟林蔼家废墟,调查事故原因
乔楚生你跟路先生去趟医学院,搜集林蔼个人物品,对比下笔记
阿斗是
白幼宁一听指派,跳脚似的问道
白幼宁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