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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梦之初

不夜(第五人格)

你听说过“大都会”吗?那是传说中能实现任何人梦想的地方,是充斥着霓虹与歌舞的不夜城,是幻想中的乌托邦,也是我们贫民窟的人们梦寐以求的圣地。夜晚,我站在海边,望着海平面尽头那数道奇异的光,我的故事正式开启:

“听好了Cthulhu,这是上天的恩赐我,先是Yidhra,然后是你,亿万分之一的机会都发生在你们兄妹身上,我为你们感到骄傲!”车站前,父母正在为我送行,他们眼中充满了奇异的光芒,如同海平面的尽头一般。

我接过行李,转身走进车站。车站的大门开始逐渐关闭,我回头望去,父母人站在那边朝我挥手,心头涌上一丝酸涩,我也朝他们挥了挥手,作为最后的告别。

圣西门车站,是大都会直接建立在贫民窟的场所,精致浮夸的风格与彻夜不息的霓虹灯光使其成为贫民窟中唯一耀眼的明星。

为了维持大都会的繁华,每年都会从贫民窟中挑选一人,赠予一张车票。被选中之人可以凭借车票乘坐那梦幻中的列车,前往那座“乌托邦”。很荣幸我能在20岁生日当天收到这份“特别的礼物”,而上面说的Yidhra,也就是我的妹妹,再两年前就收到了来自大都会的邀请。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命中注定,两次亿万分之一的机会竟发生在我们兄妹身上,不知等我到了大都会是否还能与她相遇。

车站大厅的奢华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每一面洁白的墙上,或是挂着被金色包裹的画,或是刻着浮夸抽象的浮雕。无数各色的琉璃映射的色彩充满大厅的每个角落。中央的喷泉源源不断地流出金色的泉水(清澈的水里参杂着无数的金粒。一身破旧布衣的我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大厅内空无一人,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整座大厅除了进来时的门以外没有任何出入口,反而像是一个囚笼。“有人吗?”过分的寂静让我感到不安。

不知从何处来的强光突然出现,使耀眼的大厅更加耀眼,优美的音乐响起。我面前的空气突然发生扭曲,无数不同色彩的粒子出现在我眼前,它们不断盘旋并开始聚拢在一块,“轰”的一声,粒子堆炸开,在空气中撕开了一道缝隙。缝隙内有一个身影正在迅速实体化,紧接着走了出来,先是一直机械臂,然后是金属的躯壳——是一个大小和我差不多的机器人。

它完全走了出来,身后的裂缝消失了。它先是静止片刻,随后开始转动自己的每一个关节,它把身体活动的极度灵活后,转到了我面前,注视着我,眼睛上紫色的光令我害怕,嘴部的扩音器发出充满电流的声音:“Cthulhu先生,是吗?”我点了点头,并出示了我的车票,它接过车票,观察了一番然后抬头看着我,眼中的紫光变为金色:“身份已确认,Cthulhu先生,恭喜您成为被选中之人,我是编号0235,我将带您开启不平凡的旅途,前往不夜之城——大都会。

“首先,您需要更快适应未来的生活。”0235打了一个响指,无数彩色的粒子再次出现并向我袭来,包裹我的全身,带来了一阵阵刺痛感。几秒后,粒子消失了,而我已焕然一新——从一个“乞丐”变成了身着华丽的“绅士”。“很好先生,看起来您比之前好多了!”我能看出0235脸上的笑容(虽然它没有表情)。

机械臂向后一挥,彩色的光闪过,空间的裂缝再次被拉开,但这次我看清了里面的样貌:一节列车的车厢,但只有一把座椅。“现在,请坐上这“无阳号”列车,前往您的归宿——大都会吧!”

我走进车厢,坐了下来。列车的大门缓缓关闭,车厢开始震动,0235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海:“欢迎成为我们的一员,在大都会里您将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您的梦想将会实现,忘掉过去的痛苦,在这里您无需付出,放下理智,您将得到永生......”

大脑一阵刺痛,眩晕感逐渐到来。列车开始发动,车厢震动得愈发厉害。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我试图保持清醒,但摆脱不了强烈的眩晕感,昏睡了过去......

音乐在耳边响起,嘈杂声如同水波般不断回荡,越逼越近,越来越清晰。我猛地惊醒,自己正坐在一把精致的椅子上,环顾四周,身边是一排排座椅,上面坐满了人,正前方有一个巨大的舞台,台上霓虹色的灯光在来回晃动——我现在不是在列车车厢,而是一座剧院!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还在列车里吗?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想问个清楚,只见他转过身来,即将吐出的话又被我咽了下去,我连忙转到另一边,假装无事发生。——那个人的躯干是金属制的!胸前还有一块电子屏幕!他见没什么事又转了回去,我站起来再次环顾四周:机械臂,机械腿,甚至有人半边脸都是金属!这里的所有人,身体的一部分都是机械。我坐了下来,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是梦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台上的帷幕被逐渐拉开,台下掌声响起,不时发出尖叫和欢呼。我看向舞台,只见来回晃动的灯光现在聚焦在舞台中央,一名身着华丽白裙的金发女子走了出来,她一手挥动着闪闪发光的扇子,一手去缠绕自己金黄的秀发,迈着猫步一步一步走向舞台的前端,将婀娜多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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