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上,场景转换。
似乎是第二天清晨,格兰芬多塔楼。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照射进来,与昨晚地窖的阴冷形成鲜明对比。
彼得从肖像口进来,向着正在讨论夜游计划的詹姆斯和西里斯而去,莱姆斯·卢平也在一旁。
彼得走到他们面前,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少有的认真,他昨晚显然仔细思考过。
“早上好,詹姆斯,西里斯。”
彼得先打了招呼,然后看向莱姆斯,语气变得格外温和,“莱姆斯,抱歉,我能先和詹姆斯、西里斯单独说点事吗?不会很久。”
莱姆斯愣了一下,立刻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当然。” 他走开了,留下有些疑惑的詹姆斯和西里斯。
“怎么了,彼得?” 詹姆斯率先开口,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一大早这么严肃?是不是想到什么新的恶作剧点子了?”
西里斯则敏锐地眯起了眼睛,他打量着彼得平静却坚定的神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
彼得没有绕圈子,他看着两位朋友,语气平稳但清晰地问:
“在魔药教室外面,西弗勒斯的魔药被打翻,并且被恶作剧了。是你们做的,对吗?”
詹姆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和理直气壮。
“是那个鼻涕精先跟你告状了?我就知道!他那副阴险的样子……”
“他没有告状。” 彼得打断了他,“我昨天去找他了,我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詹姆斯,回答我,是不是你们?”
“是我们做的又怎么样?” 西里斯冷笑着接话了,他抱着手臂,下巴微微抬起。
“他活该!我们没给他来个更狠的,已经算客气了!”
“为什么?” 彼得追问,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移动。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他,但之前从不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詹姆斯和西里斯对视了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詹姆斯忍不住了,他脸上涌起愤怒的红潮,声音也提高了些:
“为什么?因为你躺在校医院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和那个埃弗里——对,就是那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和她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他们在偷偷摸摸地研发一种魔药!”
西里斯接口道,声音冰冷而锐利:“我们偶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种魔药,鼻涕精管它叫改变药水或者其他什么恶心的名字。它的作用——”
西里斯的眼睛里闪过真正的怒火,“——是想办法让你清醒过来,远离我们这些坏影响,最好能让你退出掠夺者,然后乖乖滚回他身边,只和他做朋友!他以为他是谁?”
詹姆斯愤愤道:“他居然想用魔药来操控你,来破坏我们的友谊。彼得,这你能忍?我们只是毁了他的魔药,让他当众出个丑,已经够便宜他了!”
他们两人都显得义愤填膺,仿佛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是在保护彼得,维护他们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