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醉鬼究竟有多重?
答:解雨臣深有体会。
虽然幼凝看起来小小一只,可喝醉酒的人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如同一摊烂泥,就算是被抱在怀里大肆摆弄也不省人事,尤其她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一般,随时随地都感觉在下滑,可苦了解雨臣。
千辛万苦总算到家,解雨臣将她放在床上,忙坐下歇歇。
可这一口气还来不及喘匀,床上的人便哼唧了两声,嚷着热。
正说着,解雨臣回头看她,只见她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锁骨处白皙的肌肤毫无预兆的撞去他眼帘。
一时间解雨臣也没了主张,下意识扑过去阻止她不安分的双手。
解雨臣…胡闹。
解雨臣穿好。
张幼凝…我不!我热死了,你走开!
解雨臣只想说一句自作自受,谁让她一口气喝了那么多酒,这么大个人连轻重都不知道,现在吵着闹着,有什么用。
可解雨臣深知此刻跟一个醉鬼说这些根本没用,便猛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想着带她去窗口吹吹风,或许能凉快一点。
幼凝刚坐起来,整个人就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左歪右倒,解雨臣生是费了翻力气才扶稳了她。
解雨臣自己站的住吗?
解雨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别乱动。
张幼凝唔……你谁啊,你管我!
幼凝勉强把重的要死的头抬起来,微醺的眼眸似是烛火飘摇不定,呆呆的盯着解雨臣这张俊逸绝尘的脸看,冒出这么一句令他差点呕血的话。
解雨臣微怔,以为她醉的已经认不得自己,隐忍之余不禁嘴角上扬,分明一幅笑中带怒的表情。
解雨臣现在不认识我了是吧?
解雨臣行,你可真行。
张幼凝什…什么行不行的,我知道你是解雨臣…我是问你,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这时候她倒是清醒的把问题摆出来,若不是这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睿智’,解雨臣真以为她是装醉。
只是这个问题也的确问住了他,他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管她?
沉默良久,解雨臣暗自叹了口气,干脆把椅子拉过来让她坐下,一言不发的走出房间。
不多时他拿了一碗醒酒汤过来,而幼凝已经从椅子上滑到了地面,迷迷糊糊的睡着。
解雨臣腾出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半搂半推的来到床边和她一起坐下,强行把汤喂她喝下。
脸被捏的很痛,幼凝不耐烦的甩了下胳膊,正好打翻那只碗,剩下的汤汤水水洒在地毯上很快消失不见。
解雨臣头痛至极,却是不等他有所行动,幼凝先一步起身,猛地一把将他推到在床,随后跨坐其身。
粉粉的衬衫,笔挺的西裤,将他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修长而精炼,此刻被压在床上,领口依稀可见若隐若现的锁骨,皮肤白皙的甚至超过女孩子,被水晶灯一晃竟忽然透出几分诱人的粉嫩。
幼凝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又在定睛下来的一瞬间,看到了解雨臣粉润的唇,莫名的,空气中被悄然镀上了一层灼热。
脑子里除了他这张脸,只有一句话:食色性也。
张幼凝小花儿真好看,身上的味道也香香的。
醉酒后的声音沙沙的软软的,有一种说不清的魅惑,加上她朦胧而深情的眼神,那一刻解雨臣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解雨臣…张…幼凝,你别…别胡来。
张幼凝为什么小花儿不叫我姐姐?他们都叫了的。
解雨臣我…叫不出口。
张幼凝那你叫一声,我不闹你了,好不好?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笑,眼里的星光璀璨至极,不由得让解雨臣呼吸沉重,喉结更是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下。
时间仿佛定在了她笑的一瞬间,解雨臣的目光不知不觉变得深邃起来,着一种令人心惊的侵略性。
嗓音似乎一下子就变得低沉而沙哑了。
解雨臣别闹了张幼凝,我和你不一样,没你那么多时间寻欢作乐,我这样的人,动了感情就是一辈子,你负的起责吗?
张幼凝小花儿,姐姐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是真的。
这句话成了漩涡,不顾一切的将解雨臣的理智席卷一空,或许他可以信她,又或许他早就着了她的道。
绵软的吻突然而至,一向温润如玉的解雨臣野蛮的扣住她的头,猛地天旋地转身位互换,解雨臣双膝跪撑在她身体两侧,纤长的手臂将她圈在怀抱之中,十根修如梅骨的手指顺着指缝将她柔软的手禁锢在床上,唇与手皆是相互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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