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车行,淑女相倚,君见,此生不已。
遇人不同,语而不一。
此番此景,卞寒也不愿再说些什么了,而是小声地“哼”了一声,选择了看向窗外。
而晚歌与叶枫阑二人相处得可谓是小心翼翼,二人相对而坐。
可马车气氛很是和谐,两人都没有说话,晚歌也是乖乖地坐着,而叶枫阑却时不时悄悄地看一眼晚歌。
忽然,这车的马似是惊了,也不知怎的,马车突然加速了。这让叶枫阑和晚歌都有些措手不及。
叶枫阑反应很快,立马伸手想要扶住晚歌,不过晚歌也没有说的那么脆弱,只是一个踉跄。
她笑了笑,委婉地说:“多谢。”
见这么温柔的女子,是个男子难免都会有所心动。叶枫阑内心雀跃,反而盯着晚歌看,愣住了。
晚歌自然是感受到了,她轻轻抬头,疑惑地问:“叶公子盯着我作甚?可是我脸上有东西。”
而此时叶枫阑好像没听到一样,在他眼里此刻空气都是粉红色的。
他目不转睛,伸出了他的右手,向晚歌的脸伸去,抚摸过她的脸颊,呆呆地看着。
“叶公子?这东西可是擦干净了?”晚歌忽然一问,这时叶枫阑才回过神。
叶枫阑连忙收回自己的罪恶之手,耳根也跟着红了。“啊,擦干净了,得罪了,晚姑娘。”
晚歌没有在意,只是摇了摇头回答无事。
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
他们终下了马车,一下马车,卞寒立马拉走了晚歌。
而且还一副审判的目光看着叶枫阑,自己小嘴还嘀咕:“你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说什么?师妹?”晚歌没有听清楚,好奇一问。
卞寒尴尬地笑了:“没什么,走吧师姐。”
一说走,卞寒拉着晚歌走得可快了,而叶家兄弟只能在后面默默跟着。
直到走到一家酒楼前,晚歌才开口,说:“师妹,你就别一直拉着我了,我穿的不是便衣,不便行动,这家酒楼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要不带两位叶公子进去?”
一想到叶令霄,卞寒便觉得来气,立马摇了摇头。
还一脸委屈的模样,撒着娇:“师姐~我就是不喜欢……”
话还没等到说完,叶枫阑和叶令霄追了上来,叶枫阑见她们停在了这家酒楼前,忍不住插了一句:“要不,两位姑娘带我二人进去一试?”
这打断了卞寒的话,卞寒更是不爽。直接说了一句:“不要!”
说完便准备拉着晚歌离开,还没等到离开。
这眼前突然来了一个人,使劲地撞在了卞寒的身前。
接着这个人一只手拦着卞寒,卞寒想向前走,可被挡了道。
晚歌原本想回头,忽然面前多了好多人。只因为这个撞卞寒的人一直不停地喊着:“大家快来看呐!这个人撞了人,一句对不起都没有,还不理人儿!”
“你们说说,你看把我上好的玉都给撞碎了,怎么赔,你说说吧。”
而卞寒的目光完全不在这个人的身上,一直盯着晚歌,直到晚歌消失。
她很无语,这个人明显就是故意找茬,于是又插着腰:“诶!你这个人莫名其妙吧,你挡着我了!”
“你就说怎么赔吧!”这个人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还得瑟的笑着。
这可让卞寒忍不住,一上去,她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准备揍这个人一顿。
忽然,叶令霄拽回了卞寒的手,然后另一只手从胸口掏出了一些钱,给了这个人,不屑地问:“够了吗?”
这个人立马喜笑颜开,两眼放光:“哈哈哈……够了够了……”
说完,这个人立马便走了。
直到人消散,卞寒才回过神,她问:“你干嘛给他钱啊,这明显敲诈啊!”
“你能不冲动吗?”叶令霄静下心来,语气突然变得温柔,盯着卞寒的眼睛看。
此时,叶令霄拉着卞寒的手,二人四目相对,世间就静穆于此时此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