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独寒,不愿释言,她纵然一身,离开了。
可叶枫阑自是觉得惭愧,对着晚歌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其实晚歌并没有看见全过程,但是看见叶令霄那副模样,大概是他说的那样了。
所以她摇了摇头,叹了声气:“我也不知。”
无奈之下,叶枫阑也不愿多说什么。晚歌也想着先支开叶枫阑,于是把他叫到了其他地方去,二人便先离开了。
只留叶令霄一个人在原地,他打量了一番刺过来的剑,又看了看卞寒的佩剑,捡了起来。
这时刺过来的剑的主人小跑了过来,先彬彬有礼地行了礼:“叶公子,这剑是我的。”
叶令霄二话没说,还给了这个人,于是带着卞寒的剑准备离开。
忽然,这个叫住叶令霄:“叶公子,依在下之见,卞师姐没有要杀汝兄之意。兴许是公子误会了卞师姐。”
这个人目光坚定,似是看出了什么,并且刚才的对话他也听见了。
“为什么这么说?”叶令霄不经意地问。
这个少年笑了笑,指了指这把剑,回答:“叶公子,我们练武的剑都是不能致死的,这种质料,都是用来练功的,就算真要杀一个人,力度也是要很大的,而刚才卞师姐用这剑时,力度根本不大,所以她根本没有要杀汝兄的意思。”
这话把叶令霄给整懵了,难过自己拿起这把剑时,和卞寒的佩剑重量都不一样。
而且这剑的做工粗糙,和卞寒的佩剑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而且我也相信师姐的为人,叶公子,该说的我也说了,没什么事,我便继续练功去了。”
叶令霄没有回答,于是这个人便离开了。
他回想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好像是有些严肃,而且语气也很不佳。
心里便下了个决定,去找卞寒。
……
一如既往,卞寒不开心,就会来后山的小溪独自发愁。
小溪旁有一片草地,阳光照下来看起来暖烘烘的,而卞寒倒在地上闭上了眼。
她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一眼。
卞寒睫毛蛮长的,闭上眼睛,只见如玉般的肌肤,轻柔可弹,一绺乌黑修长的头发,看起来更美了。
再用宋玉的话来说:便是外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用《诗经》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二者得兼,便是此刻的卞寒。
可她心绪渐乱,于是两目之间还皱着眉。
于是就在这里躺了很久,忽然她感受到了这草地有些声音,她睁开眼睛,她知道有人来了。
但她先假装不在意,继续躺在草地里,不动声色。
接着脚步渐近了,她又闭上了眼,假装不知道。
而这人便是叶令霄,叶令霄走到面前,呆呆地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会儿。于是摇了摇头,回过神。
他以为卞寒睡了,于是他也坐了下来,准备悄悄躺下。
可卞寒忽然起了身,反应极快,立马把叶令霄一把拍了下去,叶令霄来不及反应。
直接被反压在地上,卞寒一只手掐住叶令霄的喉,严肃地说:“谁?”
一看见是叶令霄,她的手渐渐松了一点,叶令霄咳了几声,无奈地笑着说:“嘿嘿嘿……是我,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当是谁呢,你啊?”卞寒不屑地瞧了一眼。
又看了看被叶令放在一旁的自己的佩剑,忽然叶令霄的一只手伸了上来,抓住卞寒的一只手,调侃:“你准备这样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