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时候,晚无鹤和叶儒二人走了过来。
两位年迈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露出深深的褶子,却还像个孩子一样不掩盖。
“歌儿,一会儿你到我书房来,我有事跟你说。”晚无鹤收起笑容,变得正经起来。
接着叶儒也发了话:“枫阑,令霄,你们也来一下,我也有事跟你们说。”
这可把他们整懵了,卞寒疑惑地问:“我嘞?”
其他人看了看卞寒,晚无鹤竟无情拒绝:“好好待着~”
这人说散就散,于是又只留卞寒一个人。
说憩憩,甚比凄凄,谈定明,可留寒颤一人。
不出所料,他们谈了明天的事情。其实晚歌知道这个消息是惊讶的,更没有想到时间这么紧,知道这件事后晚歌的心情是沉重的。
因为她要离开这里,她舍不得她的母亲父亲,还有卞寒。
而叶家二兄弟知道这事时,也是惊讶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也只能顺从了。
很快到了旁晚,晚歌一如既往会去卞寒的房间逗留一会儿。
晚歌敲了门,端着一大盘的糕点给卞寒,强颜欢笑地走了进去。
卞寒自是很热情地让晚歌做了下来,只是她很疑惑,今日糕点怎么这么多。
她一边拿起糕点,一边好奇地问:“师姐,今日怎么带了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
晚歌这心底一阵痛,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压着声音:“没事,对了,我还有一些糕点放在了我房间衣柜里,还有……银子若是不够,那颗桃花树下,我埋了一些你的一些钱……还有……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
这番话,卞寒变得更加疑惑了,还觉得莫名其妙,还傻傻地笑着。
对着晚歌撒娇,讲:“师姐,我这不是有你嘛。”
这话直戳晚歌的心头,她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借口自己不是很舒服,想早些休息,先离开了。
她走出了卞寒的房间,关上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她对这个人使了使眼色,这个人按照计划,在卞寒的窗口戳了个洞。
然后用用一竹筒,把迷烟放了进去,不一会儿,卞寒倒了下去。
晚歌见了这幕,便又打开了门,走到床前,为卞寒盖上了被子,放了自己的一封信,便蹒跚地离开了。
依照卞寒的性子,要是知道晚歌离开,那肯定是会被阻拦的。
为了不让她耽搁计划,不得不把卞寒迷晕。
……
到了分别的时日,他们很早便启程了。
众人都在门口目送晚歌离开,除了卞寒。为了不让晚歌孤单,给她安排了一个丫鬟照顾她。
也就是说竹擎剑庄,除了晚歌和这个丫鬟其他人都留在了竹擎剑庄。
琴祎祎身为母亲,本就感性,见了这幕,忍不住滴了泪。
她紧紧抱住晚歌,又松开了,讲:“歌儿,你先在那里好生待着,到你成亲那日,我们会来的。”
晚歌终还是忍不住了,落下了她的眼泪,呜咽:“娘~女儿不孝。”
“好了,启程吧。”晚无鹤看不得这种画面,只好让他们先离开。
晚歌还是走了,她上了马车。
这时所有人都上了马车,还只剩下叶令霄一个人,他回头看了看,犹豫了许久。
但还是上了马车,就这样闵安剑庄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