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看着年长你二十岁，你叫我小兔崽子是不是差辈了？”
“什么小姑娘，老子是你金主爸爸。”
王启年听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是神经病。
“总之，你先给我下来。”
“失败了这么多次，我已经倾家荡产了，我去意已决姑娘请回吧。”
程少商直接亮出银票，满满一手的钱。这些钱都是她利用把柄，从葛式手里敲诈来的，全是血汗钱。看见钱，王启年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下来了。
“这是给我的吗？”
“哇靠！你玩闪现啊，突然靠这么近吓我一跳。”
“这钱是给我的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我算是体会到这句话了。”
王启年研究井盐数年，倾家荡产老婆都没娶，房子都被抵押出去了，明日就是收房的日子。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但现实太过困难，于是打算在今天自杀。
“你的井盐又失败了吗？”
“已经塌了好几次了，姑娘相信井盐会成功？”
“嗯。”
她当然相信了，井盐到后世都一直被使用。
程少商死后，曾在人物小传上，看到过一个人。他曾经研究了井盐，画出了一个模型。但因为想法过于超前，所以没人相信。加上他没有钱，研究做到一半就自杀了。他的图被流传下去，隔了一个朝代，终于有人用他的图做出了井盐。
她需要这样的人才，只要钱给够多失败几次，王启年一定做的成井盐。
科普：井盐，通过打井的方式抽取地下卤水，制成的盐就叫井盐，生产井盐的竖井就叫盐井。
“王启年我相信你，你的图没有画错，接下来的过程会很艰难很艰难，甚至失败无数次。我只能给你资金上的支持，其他的需要你自己克服。”
“我有耐心，而且我相信我一定会成功。只是…贵人你这么帮我图什么？”
“图你能赚钱。”
“你很直接……”
“我不搞虚的，井盐研究成功，这个成果是你的。我是商人我只参与分钱，到时候我们四六分。”
“嗯嗯。”
“你四我六，毕竟我前期投入资金巨大。”
“如果真的能成功，你就是我的在世恩人，这些我不在乎的。”
“房子我替你赎回来，这笔钱你以后慢慢还，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以后你还在这里研究，等你成功了我会扩大规模。”
“如何扩大？开个店铺？”
“店铺算什么，我们要做就做最大的，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我先走了，这两千两你拿着。”
“多谢。”
走之前，程少商把自己拟的合作协议拿出来。这上面的字都是她自己写的，为了写好这个合同，练了好久的字。
互相按了手印以后，他们的合作即可生效。
程少商走出黑漆漆的巷子，而不疑一直在暗处保护。但凌不疑没有偷听二人谈话，只是远远保护她。
“主上，您刚刚去哪儿了？”
“遇到一只猫儿，逗了一会儿。”
走出巷子后，视线一片光明。程少商往人群中走去，凌不疑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