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拉了一把程少商,她却直接贴在了他身上,文子端立马扶着她的腰。
“怎么了?”
“腿疼……”
文子端想起宣后寿诞发生的事,立马明白了她说的是伤口。原本心中有天大的气,眼下都消散不见。
“什么庸医!多久了连个伤口都治不好!我看看……”
“伤口太深了,内里还没长好。”
“既知道伤口没好,为何还要向我下跪。”
程少商也觉得很委屈,没行礼有错行礼也有错,这是哪门子的天理啊?
“你现在是太子啊……”
“你怕我?程少商!你!”
他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像个木头一样,把他气的一度失语。罢了!他不想再说了。放在腰部的手,将人轻轻一带,他的唇很快就摸索到程少商的唇。
等待程少商的,是极度偏执的吻。文子端像是在发泄什么,不愿意放过她。而她就像是要溺死的人一般,不停的被他牵着走。
尾声文子端放开她已经红肿的嘴唇,还忍不住的咬了一下。
“嘶……”
“以后不许向我下跪。”
“难不成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
这是什么脑回路?
“总之你记住,我文子端不要你的跪礼。”
“若是你……”
程少商想说若是他将来当了皇帝怎么办?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这话说出来太大逆不道了一些。文子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懂了她今日避嫌的做法。
“你怕我?”
“掌管天下之人,谁又能不怕呢?”
袁慎与凌不疑,都是对她死心塌地之人,故而不怕。唯独文子端,是意外中的意外,也是最不好掌控的,恰恰是他有定人生死的能力。
“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不需跪我,更不需怕我。”
“为什么……”
“在我这里你也是例外,不要问为什么。”
程少商瞳孔慢慢放大,看着他冷若冰霜的眼神,也流露出一丝温暖。或许……这小子喜欢她?迷上她了?
“你……”
文子端将她的话堵在嘴边,扶着她走出门。
“走吧,外面宾客众多不好久留。”
“不用。”
“怎么?现在腿又不疼了?”
“本来就不疼的,还不是某人让人跪这么久,腿都酸了!”
程少商小声的抱怨着,文子端听了不气反而开心,能这样吐槽他,说明心里有他,不和他避嫌了。
他还是喜欢这样的程少商,勇敢果断。
“我可没叫你跪过。”
“哼!你还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平日里,吓唬我吓唬惯了,要不我能怕吗?”
“罢了……是我错了,晚上给你按腿。”
“这还差不多。”
二人到大殿,今日来了许多人。文子端一出现,就带走了所有视线。程少商稍微离他远些,免得进入舆论风暴。但她和文子端同时出现,也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毕竟文子端现在尚未娶妻,连个妾都没有孤身一人。现在太子妃的位置空悬着,各个官员都想着把女儿塞进去。
文帝举办这次宴席,也是有意为文子端选妃。毕竟东宫妃位,不可一直空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