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事发突然,皇后是突然出手,所以安陵容她们根本没有找到证据。皇后猜测,安陵容是故意诈祺贵人。想通过恐吓试探,让祺贵人自己露出马脚。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镇定。
祺贵人压下不安,镇定的说道:
“那日晚上,臣妾等待娘娘您顺利生产后,便起了困意。随后,便准备返回自己宫中了。中途的确遇到了人,但那人是皇后娘娘,便聊了几句。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便回宫了。”
“本宫的确遇到了祺贵人,只是在承禧宫外闲聊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皇后适时站出来给祺贵人作证,但也不敢牵扯太深,只说是在承禧宫外,
“是吗?那日你除了去延禧宫,就没经过旁的地方了吗?”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怀疑臣妾害了玉嫔的孩子吗?”
一个人越是这般大喊大叫,反倒更能证明她的奇怪之处,安陵容越发确定动手的一定是瓜尔佳氏。
“皇上!臣妾什么都没做,那天老老实实的就回到延禧宫了。臣妾知道姝妃娘娘您和玉嫔交好,但也不能这般诬陷臣妾吧!”
“姝妃只是询问一下,你大可不必反应这么大。”
皇帝这话很明显是向着安陵容的,祺贵人顿时不高兴了。
这时,皇后忽然注意到,还有一个人一直没有出现。钮祜禄氏,居然不在场。
“皇上,贞妃妹妹似乎没来啊?”
“是啊,那日她也是走的最早的,最后也不知道哪去了。”
祺贵人假装无意间说了一句,又让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贞宁的身上。正当大家讨论不休时,贞宁却自己出现了。
“皇上恕罪,方才身子不大舒服,故而来晚了一些。这是怎么了,臣妾好像听到祺贵人在喊臣妾。”
“没什么。玉嫔难产那日,你在何处?”
“臣妾吗?臣妾那晚就在祺贵人的后头啊。”
“你在祺贵人后头,什么意思?”
众人看着贞宁,只见她一脸微笑,拿出一个耳坠,交到祺贵人的手上。
“祺贵人,那日在宫道摔了,连耳坠都掉了。本宫就在你后头,奈何你跑的太快了,根本追不上啊。”
“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摔了……”
贞宁突然跳出来,这令祺贵人方寸大乱。
“不是你吗?可本宫明明看见你身边的丫鬟了,还有这耳坠总是你遗落的吧。”
“贞宁,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如实说。”
皇帝不知何时,整个人都阴沉了。他只是看了一眼祺贵人,就吓得她直哆嗦。贞宁则是如实说来,那日她就跟在祺贵人的后头。看着祺贵人摔了,在她走后捡到了耳坠。
“皇上,臣妾没有撒谎。不然,您将祺贵人的丫鬟叫来问问,一切不就明了了。”
“把人叫上来。”
祺贵人的丫鬟忽然比叫到众人面前,皇帝就在台上,她心里直犯怵。安陵容说道:
“你不必紧张,叫你来只是问话。实话实说,立刻放你回去。若是说谎,便别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