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宫尚角故意做局,上官浅情报很快就送到无锋的手上。点竹得知此事,打算派出手下的四个魍。在无锋内部,有无数个魑和魅,但魍只有四个,魉只有一个。四位魍,被称为“四方之王”。分别是东方之魍悲旭,北方之魍寒衣客,西方之魍万俟哀,南方之魍司徒红。
司徒红她见过,是隐藏在宫子羽身旁的相好,至于那位魉早已死去,因此上官浅也不知晓身份。
无锋派了四位魉为先锋,加之大部分人力。打算从上官浅提供的地图中,杀入宫门。时间则是在宫子羽,执刃大典那日。
这是一次双方都知晓的战争,只是无锋不知道是一场局罢了。但局中更有局中局,上官浅要做这把推手,先让无锋和宫门打起来,而她只需趁乱之时,夺取无量流火令牌,赶到后山解开封印。宫子羽这个蠢货,只炼了一半还未成功。上官浅有时候都觉得点竹很闲,把宫门交给宫子羽这种人,何需她来灭。恐怕没几年,宫门自己就被玩没了。
执刃大典在即,上官浅日日待在角宫。宫尚角的不信任,还要亲近她,让她恶心至极。
“上官浅……”
“公子唤我何事?”
“待在宫门一辈子,难道不好吗?”
“公子何出此言,浅浅很愿意待在宫门,和您一直在一起。”
宫尚角轻抚上官浅的头发,他知道她在说谎,她也知道他知道她在说谎。
“是吗?”
“宫尚角……你会保我吗?”
“什么?”
“我说就算发生任何事,你会不会保我?”
空气寂静无声,叶冰裳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没用的男人,跟萧凛还真是一模一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要叫人家牺牲自己的家仇,留在宫门。
上官浅已经得到答案,心又狠了一些。
执刃大典当天
盛典开到一半,无锋之人出现,与宫门守卫打了起来。无锋派来杀宫子羽的人,正是他的老相好司徒红。云为衫为保护宫子羽,挡在了他身前,险些被司徒红杀死。好在寒鸦肆忽然出现,与司徒红缠斗,护着云为衫。
“寒鸦肆……你怎么来了?”
“别废话,带着宫子羽快走!”
宫子羽因为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云为衫只能带着他赶紧逃走。
这一切都被暗中的上官浅掌控。
寒鸦肆与司徒红互斗,最终两败俱伤,都死在了这里。上官浅则是跟着云为衫,将她堵在了小路上。云为衫看到上官浅,眉头一皱。
“上官浅,快帮我将执刃扶到长老院。”
“哼!云为衫,这么关心执刃的命,你还真拿自己当宫门的人啦。也对,你不是把我供出来嘛。让全宫门的人,都把我当傻子。真有你的~”
“你怎么会知道……”
“很惊讶吗?”
上官浅神色一变,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
“半月之蝇没有毒,你离开宫门,不就能获得自由了。可你偏不,你瞒着我。当无锋的狗还不够,又要当宫门的狗。云为衫,你真该死。带着你的圣母心和贱命,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