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开始检查准考证，朴灿烈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轻声说
朴灿烈"考完等我，有东西给你。"
薛林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点点头，用左手拿着准考证和笔袋走进考场。
找到座位后，她尝试用左手写名字。歪歪扭扭的字迹像小学生写的，但终究是完成了。抬起头，她发现朴灿烈正在前排回头看她，目光相遇时，他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数学试卷比想象中难。薛林左手写字慢，选择题还没做完就已经过去一小时。右手伤口一跳一跳地疼，像是提醒她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
数学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薛林长舒一口气，用左手将试卷交给监考老师。她的右手悬在胸前，掌心传来的阵阵抽痛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走廊上已经挤满了交卷出来的学生，嘈杂的讨论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薛林"让一下。"
薛林低着头，试图从人群中挤出去。
姜涩琪"看看这是谁啊？语文考试都不敢来的薛大小姐？"
姜涩琪倚在栏杆上，指尖转着最新款的iPhone，机壳上镶着闪亮的水钻。
薛林脚步一顿，左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朴灿烈给的纸袋。姜涩琪今天化了全妆，睫毛刷得根根分明，校服外套里露出四位数的名牌T恤。她身边的两个跟班一左一右，像两堵人墙挡住了薛林的去路。
姜涩琪"听说你手残了？"
姜涩琪歪头打量薛林的右手
姜涩琪"该不会是故意弄伤好逃避考试吧？毕竟考了也是拉低班级平均分。"
"就是，"另一个戴牙套的女生嗤笑，"上次月考进步怕是作弊的吧？这次原形毕露了。"
薛林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想反驳，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这些话语像淬了毒的箭，每一支都精准命中她最脆弱的地方。
姜涩琪突然凑近，香水味呛得薛林想咳嗽
姜涩琪"听说你最近总缠着朴灿烈？"
她压低声音
姜涩琪"省省吧，就你这种连考试都不敢参加的废物，也配？"
薛林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她不知道姜涩琪是怎么知道朴灿烈的事，但这句话比之前所有嘲讽加起来都更伤人。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吴世勋"小林，考得怎么样？"
吴世勋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西装革履，腕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的目光扫过姜涩琪一行人，最后落在薛林苍白的脸上。
薛林"叔叔..."
薛林的声音细如蚊蚋。
姜涩琪的表情瞬间变了。她显然认出了这位经常出现在财经版面的知名律师，不自觉地将iPhone藏到了身后。
吴世勋走近，随手整理了下领带
吴世勋"同学们在聊天？"
他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但眼神却冷得吓人。
姜涩琪"我们...在问薛林考试情况。"
姜涩琪挤出一个笑容，手指绞着衣角。
吴世勋"是吗？"
吴世勋微笑
吴世勋"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讨论'作弊'？"
他看向戴牙套的女生
吴世勋"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位同学。"
女生立刻捂住嘴，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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