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林娜琏身体一僵，随即露出委屈的表情。
林娜琏"伯贤同学怎么这样说我..."
朴灿烈猛地抬头，终于发现了身后的薛林。他的眼神瞬间慌乱，迅速抽回被林娜琏抓着的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解释。
薛林"借过。"
薛林径直走到朴灿烈桌前，把错题本拍在桌上。
薛林"你的笔记。"
林娜琏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林娜琏"啊，是薛林同学呀。"
她非但没让开，反而往朴灿烈那边又靠了靠。
林娜琏"灿烈哥在给我讲题呢，能等一下吗？"
薛林眯起眼睛。她太熟悉这种把戏了——林娜琏惯用的楚楚可怜面具下，藏着的是条毒蛇。上学期体育课，就是她"不小心"把薛林绊倒；上个月的水杯，也是她"无意"打翻在薛林作业上。
薛林"不能。"
薛林直接坐到朴灿烈课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娜琏。
薛林"现在就要。"
教室里瞬间安静。几个同学惊讶地看过来，连走廊上路过的学生都放慢了脚步。薛林从不在乎别人眼光，她修长的腿悬在桌边轻轻晃动，右手撑在朴灿烈肩头——那个位置正好露出掌心淡粉色的疤痕。
林娜琏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更加甜美。
林娜琏"薛林同学好凶哦。"
朴灿烈合上习题册。
朴灿烈讲完了。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朴灿烈"下次自己看解析。"
林娜琏没想到会被当众拒绝，双马尾都颤了颤。
林娜琏"可是..."
朴灿烈"还有。"
朴灿烈推了推眼镜。
朴灿烈"别那么叫我。"
薛林差点笑出声。她故意俯身，从朴灿烈笔袋里抽出一支钢笔——那是她送他的生日礼物，笔帽上刻着小小的"P"。当着林娜琏的面，她用钢笔在朴灿烈的错题本扉页画了个大大的爱心，然后在旁边写下"P♡X"。
林娜琏的脸色终于变了。她猛地站起来，双马尾甩出一道弧线。
林娜琏"你们..."
薛林"我们怎么了？"
薛林歪头，手指有意无意地玩着朴灿烈的衣领——那是他敏感的地方，每次碰到都会耳红。
林娜琏的指甲掐进掌心。她突然笑了，甜腻中带着一丝阴冷。
林娜琏"没什么~"
她俯身凑近薛林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林娜琏"右手还好吗？下次可不止是手了。"
薛林瞳孔骤缩。她一把抓住林娜琏的手腕。
薛林"果然是你。"
林娜琏"证据呢？"
林娜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却冷像条蛇
林娜琏"监控拍到我了？有人看见了？"
她轻轻挣脱。
林娜琏"小心点哦，下次摔的可能是脸。"
朴灿烈突然站起来，身高差让他不得不低头看林娜琏。
朴灿烈"够了。"
他难得提高音量。
朴灿烈"回你座位去。"
林娜琏没想到朴灿烈会当众站队，眼眶瞬间红了。
林娜琏"灿烈哥..."
朴灿烈"我说了。"
朴灿烈一字一顿。
朴灿烈"别那么叫我。"
上课铃适时响起。林娜琏咬着嘴唇回到座位，临走前深深看了薛林一眼——那眼神让薛林想起被踩住尾巴的猫，表面委屈，内里全是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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