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行了行了，"
边伯贤迅速松开她，耳尖通红。
边伯贤"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他拖着行李箱后退几步，朝朴灿烈挥挥手。
边伯贤"喂，朴灿烈！"
朴灿烈抬头。
边伯贤"记住我们的约定！"
边伯贤喊得整个值机大厅都能听见，引来不少侧目。
朴灿烈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薛林好奇地看着他们。
薛林"什么约定？"
朴灿烈"男人间的秘密。"
边伯贤倒退着往安检口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边伯贤"小林子，记得想我啊！"
薛林比了个OK的手势，却忍不住笑了。边伯贤的身影在安检队伍中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白点。就在他即将消失时，突然转身用力挥了挥手，嘴型似乎在说"保重"。
朴灿烈默默握住薛林的手。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与边伯贤刚才紧张出汗的手截然不同。
朴灿烈"走吧。"
朴灿烈轻声说。
薛林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边伯贤消失的方向。手里的信封沉甸甸的，像装着三年份的友谊。她突然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但还是忍住了——答应过要上飞机再看。
回家的出租车上，薛林靠在朴灿烈肩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薛林"你说，边伯贤会适应英国吗？"
朴灿烈想了想
朴灿烈"会。"
他顿了顿
朴灿烈"他是边伯贤。"
薛林笑了。是啊，他是边伯贤——那个打架门牙掉了还能笑着耍帅的边伯贤，那个翘课给她送粥的边伯贤，那个在雨中红着眼睛说"舍不得你"的边伯贤。
她摸了摸信封，突然不那么难过了。有些人即使远隔重洋，也从未真正离开。
………………
高考成绩查询页面刷新出来的瞬间，薛林右手腕的旧伤突然隐隐作痛。438分，比她预估的低了整整20分。电脑屏幕的光照在她僵硬的脸上，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淡粉色的疤痕。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班级群里已经炸开了锅，有人欢呼有人哭泣。薛林机械地往下滑动，看到班主任发的统计表——朴灿烈，612分，全校第七。
吴世勋"查到了吗？"
吴世勋的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
薛林迅速切换屏幕
薛林"嗯，478。"
吴世勋走近，看了眼成绩单。
吴世勋"省内的师范和财经应该没问题。"
他顿了顿
吴世勋"朴灿烈呢？"
薛林"612。"
薛林声音发闷
薛林"深大稳了。"
吴世勋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他太了解自己的侄女，此刻任何安慰都像讽刺。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吴世勋"志愿好好填。"
薛林点点头，目光落在书桌角落的相框上——那是她和朴灿烈在毕业典礼上的合影。他穿着整齐的校服，她故意歪戴帽子，两人站在樱花树下，笑得没心没肺。现在看来，那仿佛是某种告别。
手机震动。朴灿烈的消息
朴灿烈"成绩查了吗？"
薛林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才回复
薛林"478。你呢？"
朴灿烈"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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