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街的午后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薛林拽着朴灿烈的衬衫下摆，在一家装潢清新的奶茶店前急刹脚步。
薛林"就这家！"
她指着淡蓝色招牌下贴着的招聘启事，指尖因为兴奋微微发抖。
薛林"时薪比隔壁高5块，而且——"
她踮脚凑近朴灿烈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廓。
薛林"员工每天可以白嫖一杯。"
朴灿烈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阳光透过树隙在他镜片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不得不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招聘要求。
朴灿烈"需持健康证、能适应早晚班..."
读到"有餐饮经验优先"时，他抿了抿唇——两个刚结束高考的学生哪来的工作经验。
薛林"健康证明天就能办！"
薛林已经推开镶嵌着贝壳风铃的玻璃门。铃铛清脆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吧台调试咖啡机的店长。
那是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栗色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揪，右耳戴着枚小小的银色耳钉。他抬头时，薛林注意到他眼角有颗若隐若现的泪痣，在奶茶店暖黄的灯光下像粒被遗忘的砂糖。
金俊勉"欢迎光临..."
他放下手中的雪克杯，目光在朴灿烈身上多停留了两秒，突然笑了。
金俊勉"来应聘的？"
金俊勉——这是店长自我介绍时给的名字——手腕上的银链子随着他写字的动作叮当作响。薛林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入职表上滑动，突然发现他小指有道细长的疤痕。
金俊勉"情侣档？"
金俊勉突然发问。
薛林"不是！"
薛林的耳尖瞬间充血，声音拔高了八度。她感觉朴灿烈在她身后轻轻拽了下她的马尾辫，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每次她快要说漏嘴时的小动作。
金俊勉了然地点点头，推过两张表格时银色手链滑到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金俊勉"明天带健康证来试工。"
他指了指墙上"禁止办公室恋爱"的标语，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朴灿烈泛红的耳尖。
金俊勉"在我这儿打工要守规矩。"
薛林正要在表格上签名，朴灿烈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朴灿烈"等等。"
他从背包掏出保温杯。
朴灿烈"先喝点水。"
杯子里飘着两片柠檬——这是他们之间的另一个小秘密，自从高三那次薛林低血糖晕倒后，朴灿烈永远会在包里备着糖分补充品。
金俊勉的视线在保温杯和两人交叠的手上转了个来回，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试工日的清晨，挂着黑眼圈的朴灿烈和不断打哈欠的薛林在店门口不期而遇。
薛林"你也没睡好？"
薛林戳了戳朴灿烈眼下的青黑。他今天没戴眼镜，刘海软软地搭在额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
朴灿烈躲开她的手指，从兜里掏出两个蒸汽眼罩。
朴灿烈"昨晚查奶茶配方到三点。"
金俊勉解锁卷帘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姑娘踮着脚要给高个男生贴眼罩，男生板着脸却乖乖弯腰配合。他轻咳一声。
金俊勉"新婚夫妇都没你们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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