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是恶,正伺机而动。
信义和阴险你永远不知道他会随时抛掉哪一个。
马嘉祺去叫亚轩下楼吃饭。
他淡淡地笑着,阴霾像雨点被埋在厚重的云层之下。
宋亚轩的房间在楼上。
有意无意地,刘耀文往那个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目光却被高高的楼梯围栏挡回。
刘耀文那严浩翔……
突然被提起的人刚想急切地提出陪同,就被马嘉祺的迅速打断哽在了喉中。
马嘉祺我陪着他。
一切都天衣无缝。
合理到像是精心设计。
严浩翔满心满眼里都是恐惧,马嘉祺的目地在这一刻仿佛漫地的水干涸出现的石块一样显而易见。
马嘉祺想把刘耀文从他身边支开。
他慌乱地拽住刘耀文的衣袖,下意识地在面对马嘉祺和跟着刘耀文之间选择了后者。
马嘉祺太可怕,太狠厉,即使面对自己所爱也会因为对他抵抗而下手摧残。理解和纵容于他而言像是奢侈品。
也只有丁程鑫受的了。
在风雨飘摇的动乱之所,严浩翔默认了自己是刘耀文的附属。似乎被他表面上的温柔缠拉住了蓬草的断根。
而现在,马嘉祺连这最后的依靠都不准备给他留下。
他拼命地望向刘耀文离去的背影,像是拽住这样细的一道目光就抓住了希望的稻草。
可那人一步步地向他靠近,高大的身躯像看透了他可笑的心理般不屑地将他的目光挡实。
马嘉祺轻蔑地看着严浩翔做着无谓的挣扎,看着他眼里的恐惧在无声的博弈中一点点扩大。
马嘉祺你狼狈的样子很好看
只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时候,会不会像记忆里穿着白衬衫的他一样洁白无瑕呢。
马嘉祺沉默地想。
嘶……怎么又把严浩翔和他联系到一起了。
两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是白玫瑰——优雅、高贵,而严浩翔是无处生根的杂草——卑微、弱小。
没有可比性的。
不可能是他的。
看着严浩翔这似乎同样的白衬衫,马嘉祺没来由地感到无比烦躁。
他突然单手揽过严浩翔的腰将人粗暴地按进怀中,一声不吭地咬向了衣服领口处晶莹剔透的扣子。
严浩翔在刹那的震惊中慌了神,牙尖不经意地蹭过颈处皮肉时好似锋利的鱼线勒住濒死的鱼儿娇嫩的咽喉,细细密密的酸麻感让他像是陷入绝境般在衣服被撕扯间无力反抗。
马嘉祺暴戾地拆解着他衣服上的扭扣,捏在手中的后颈像是玫瑰一般娇嫩,只在短短的春意之间便已被揉的猩红。
冷意像冰凉的水一样漫至全身。他挣扎着挤出几个表示抗议的音符。
目光中是窗外的太阳在缓缓发光,变热。
冷静,他一定要冷静。
必须忍下去!
……
洁白的扣子散落一地。
严浩翔满是些细红划痕的粉嫩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马嘉祺神色不变地用力往他后腰下抓了一把,在严浩翔猛地一僵时幽幽地开口。
马嘉祺不想刘耀文知道的话,下次就不要妄想抵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