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病死的第二天我就和天降男友结婚
了,共同好友发长文骂我说我根本没长良
心,我嗤笑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天降男友
进行法式湿吻。
————————————————
01
回国前我特意去了一趟耶路撒冷。
站在大堂内,我双手合十紧闭双眼,虔诚说道:"神父我只有三个愿望希望你能保佑。
一愿许棠身体健康,
二愿许棠得寻真爱,
三愿……三愿许棠能多爱我一点。"
神父说:"你很在意许棠。她也像你这般在意你吗?"
我睁开眼打量,原来不是神父张嘴说话了,而是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的陌生男人。
男人桃花眼潋滟,就连眼尾的那颗红痣都如此的相似。
我没搭理他兀自走开了,下午四点五十分的飞机马上就要启程了。
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我是被许棠的一通电话叫回来的,毕业之后没在美国找到工作,绿本本快要到期了。
许棠说她托了关系给我塞到了一个名头不小的国企,先从基础做起,至少稳妥一些。
我没拒绝,毕竟这是许棠特意为我求来的工作。
我不是许棠的亲生女儿,在我的的九岁生日那年,26岁的许棠把我从福利院领养了过来。
当时谁都不同意许棠这个决定,许棠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两鬓斑白的六十岁老人特意从南方的小城飞过来拽着顾念的手不让她进门。
我生满冻疮的手被抓得流血也不喊一声疼,但老人还是心疼自己的亲生闺女啊,才26岁带着个半大孩子哪个男人还敢要?
许棠一声不吭,掰开老人拽着的手指,执意将我抱回了房子里。
咣当一声巨响,大门将两位老人隔绝在外面。
随后门外传来叫骂声:"许棠你这个白眼狼哟,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你非要逼死我和你爸吗啊?"
在混乱的叫骂声中许棠沉默着将药膏涂抹在我生满了冻疮的指头上,她的手可真暖和啊。
她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只要我有口饭吃就少不了你的。"
于是我就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