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宫门恰好就碰到了上官浅抱着孩子被无锋追杀,一切巧合的不可思议。
宫尚角救了上官浅之后去了上官浅这一年来生活的地方。
各方打听得到的消息都是一个寡妇怀着身孕艰难为生的模样。
宫尚角不禁感叹无锋的手段还真的是高明,若不是他知道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他都要相信了。
深夜,宫尚角安排好角宫的守卫,让金复在房间中扮做自己的模样,而他自己则是悄悄的潜进了徵宫。
卓翼颜此时正坐在榻上发呆,只听耳边响起“咯吱”的声音,但是她却没有抬头。
一道黑影顺着窗户的缝隙溜了进来,慢慢走近卓翼颜。
桌上的水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正是沏茶的好时候。
来人轻车熟路的做到卓翼颜的对面,洗盏捻茶,沸水轻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但是对面的人却丝毫没有欣赏,只专心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穗子。
宫尚角叹了口气,倒了一杯茶放在卓翼颜的身前:“抱歉,有些事情是我事先没有和你说清楚。”
卓翼颜声音幽幽:“不必,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有些事情角公子不必与我说。”
“你生气了。”虽是在问,但是语气里却满是笃定。
“我为什么要生气,只盼着角公子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事情结束后让我带远徵回岭南。”卓翼颜的语气里有些不屑。
宫尚角却笑了,语气里比刚才显得轻松了很多:“你能为我生气,我心中很欢喜。”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卓翼颜厉声看向宫尚角。
“孩子的事情是我没有事先和你说,那是因为这个孩子并不是我的,因为我从未与上官浅行过夫妻之礼。”
“你说什么?”卓翼颜的语气中是不敢置信,那么大一个孩子你竟然说不是。
“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上官浅又不是傻子,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什么,她会不知道?不然怎么会用孩子设计你。”卓翼颜有些脸红。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现在跟男人讨论那个事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虽然嘴上说着不信的话,但其实卓翼颜的心中已经信了大半。
经过这段时间对宫尚角的了解,他应该是不屑于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
宫尚角的思绪也回到了一年多以前。
雾气氤氲的温泉中,一名衣衫单薄的女子正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脸色坨红。
嘴里吐露着难耐的shenyin声。
宫尚角穿着黑色的寝衣坐在池边的小几旁,正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浴池中的春色没有勾起他的半点兴趣,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无边的冷意。
他的父亲,母亲和弟弟都死在了无锋的手中,在明知上官浅是无锋刺客的同时,他又怎么会动情,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鼻尖传来一丝浅淡的血腥味,让宫尚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过了良久,女子的身子一软靠在池边陷入了昏迷。
宫尚角进去把人从温泉中捞出来,放在了旁边的榻上,自己则是继续品着酒。
不一会榻上的女子便幽幽转醒,略带娇羞的穿好衣服,走到宫尚角的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