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走后,宫尚角坐在桌边端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一句窈窕的身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坐在了宫尚角的对面。
“角公子还真是不解风情,没看见人家美人依依不舍的样子,怎么就不留下人家呢。”
卓翼颜的声音阴阳怪气,浑身弥漫着醋意。
宫尚角却觉得很是受用:“我若是真的留下她某人还不得闹翻天。”
“我可不会闹,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只会让你去喂我小宝贝。”
卓翼颜抚摸着手腕上缠着的一条赤红色的小蛇,手指轻点,小蛇似是得了示意,松开缠着的手腕,慢慢爬向宫尚角。
顺着他放在桌上的手沿着手腕蜿蜒而上,缠绕上他的脖颈,竖起蛇头吐着信子,冰冷的竖瞳冷冷的盯着宫尚角。
只等主人的一个命令就咬上去,将人一口毙命。
这条赤练与卓翼宸送给宫远徵的金色小蛇俱是经过无数轮厮杀出来的蛊王。
卓翼颜为了它也是费劲了心血,咬人一口顷刻间便能毙命,完全不会给人反映的时间,就算是宫远徵研制出的百草淬也也完全没有办法抵挡。
然而宫尚角却丝毫没有害怕,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仿佛眼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小宠物而已。
眼看都没有吓到人,卓翼颜撇了撇嘴,道了声:“一点都不好玩。”
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小蛇吐了吐信子,在宫尚角的脸上舔了一口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主人的手腕上团起来呼呼大睡。
抻了抻它的小尾巴,卓翼颜没好气的道:“小东西,谁让你上嘴的。”
她都还没舔过呢,反倒是让一条小破蛇抢了先。
卓翼颜站起身气哼哼的拿出随着携带的帕子在宫尚角的脸上来回蹭,只把白皙的玉面擦到泛红。
宫尚角只觉得好笑,伸手一拉把人拉倒自己的怀中,大掌在不盈一握的要身上来回摩擦,眼中欲念横生。
哑着声音道:“醋性这么大,看见我带着孩子回来的时候岂不是要气炸了,怎么没当场就杀了我呢。”
宫尚角直觉的好笑,连自己小宠的醋都吃,他真的很好奇,当时在自己没有和她坦白与上官浅之间关系的时候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或者……
想到一个可能,宫尚角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还是说,你那时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才不会生气。”
“想知道啊。”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宫尚角的衣襟上缓缓滑动。
“嗯。”宫尚角的声音有些沉闷,某些位置有着隐隐抬头的趋势。
红唇靠近宫尚角的耳边:“你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医者,很多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如,你是不是童子之身。”
宫尚角的眼睛瞬间正大,搂在卓翼颜腰上的手瞬间握紧,惹得美人一声痛呼。
“你干什么,捏疼我了。”娇嗔着拍了拍腰间的手。
“你,你们医者怎么,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宫尚角的脸红的似是快要被煮熟了,耳尖更是要滴血一般。
“远徵不会也……”
“当然不会,谁敢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