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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下)

TF三代:呦,魔法学校?

无水文,此文为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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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弯下腰,从帐篷门帘下面钻了进去,顿时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他走进了一套老式的三居室,还有浴室和厨房。真奇怪,房间里的布置和费格太太家的风格完全一样:不般配的椅子上铺着钩针编织的罩子,空气里有一股刺鼻的猫味儿。

“噢,这只是暂时的。”张极用手帕擦着他的修长的人手,探头望着卧室里的四张双层床,“这是从我爸从办公室的珀金斯那里借来的。可怜的家伙,他患了腰痛病,再也不能宿营了。”

张极拿起沾满灰尘的水壶,朝里面望一下。“我们需要一些水……”

“在那个麻瓜给我们的地图上,标着一个水龙头,”苏新皓说道,他也跟在左航后面钻进了帐篷,似乎对帐篷内部不同寻常的空间熟视无睹,“在营地的另一边。”

“好吧,那么你就和左航去给我们打点水来,然后一-”张极递过那只他们带来的水壶和两口炖锅,“--我去捡点柴禾,准备生火,好吗?”

“可是我们有炉子啊,”苏新皓说,“为什么不能就--”

“苏新皓,别忘了防备麻瓜的安全条例。”张极说,因为跃跃欲试而满脸兴奋,“真正麻瓜宿营的时候,都在户外生火。我看见过的。”

他们很快地参观了一下其他巫师的帐篷,发现只比他们的略小一点,不过没有猫味儿。然后,左航和苏新皓就提着水壶和炖锅,出发穿过营地。

这时,太阳刚刚升起,薄雾渐渐散去,他们看见四面八方都是帐篷,一眼望不到头。他们慢慢地在帐篷间穿行,兴趣盎然地东张西望。左航这才明白,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男女巫师,他以前从未认真想过其他国家的巫师。

场地上的宿营者们逐渐醒过来了。最先起床的是那些有小孩子的家庭。左航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巫师呢。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蹲在一个金字塔形的大帐篷外面,手里拿着魔杖,开心地捅着草地上的一条鼻涕虫,鼻涕虫慢慢地胀成了一根香肠那么大。他们走到他面前时,男孩的母亲匆匆地从帐篷里出来了。

“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凯文?你不许 --再碰--你爸爸的--魔杖-哎哟!”

她一脚踩中了那条巨大的鼻涕虫,鼻涕虫啪的一声爆炸了。他们走了很远,还听见寂静的空气中传来她的叫嚷声,其中还夹杂着小男孩的哭喊--“你把虫虫踩爆了!你把虫虫踩爆了!”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看见两个小女巫师,年纪和凯文差不多大,骑在两把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轻轻掠过沾着露水的青草。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已经看见她们了,他匆匆走过左航和苏新皓身旁,一边心烦地嘀咕:“居然在大白天!父母大概睡懒觉呢--”

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做早饭。有的鬼鬼祟祟地张望一下,用魔杖把火点着;有的在擦火柴,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似乎认为这肯定不管用。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另外一群中年美国男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他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巫师学院。左航听见了他们经过的帐篷里传来只言片语的谈话声,说的都是奇怪的语言,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每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兴奋。

“诶--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么一切都变成了绿色的?”苏新皓说。

苏新皓的眼睛没出毛病。他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在门帘掀开的帐篷里,可以看见嘻笑的面孔。这时,他们听见身后有人喊他们的名字。

“左航!苏新皓!”

原来是西莫·斐尼甘 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有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女人,这肯定是他母亲,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托马斯,也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

原来是西莫·斐尼甘 他坐在自家三叶草覆盖的帐篷前,旁边有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女人,这肯定是他母亲,还有他最好的朋友迪安·托马斯,也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

“喜欢这些装饰品吗?”西莫笑嘻嘻地问,“部里可不太高兴。”

“咳,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展示一下我们的颜色?”斐尼甘夫人说,“你们应该去看看,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都挂满了。你们当然是支持爱尔兰队的,是吗?”她问,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左航和苏新皓他们向她保证他们确实支持爱尔兰队,然后他们又出发了。

苏新皓嘀咕道:“在那样的气氛下,我们还能说别的吗?”

“我真想知道保加利亚人在他们的帐篷上挂满了什么?”

“我们过去看看吧,”左航说道,他指着前面的一大片帐篷,那里有保加利亚的旗子--白、绿、红相间--在微风中飘扬。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

“克鲁姆。”苏新皓小声说。“什么?”左航问。

“克鲁姆!”罗恩说, “威克多尔·克鲁姆,保加利亚的找球手!”

“他的样子太阴沉了。”左航说道,看着周围无数个克鲁姆朝他们眨眼、皱眉。

“太阴沉了?”苏新皓把眼睛往上一翻,“谁在乎他的模样?他厉害极了!而且还特别年轻,只有十八岁左右。他是个天才,今晚你就会看到的。”

在营地一角的水龙头旁,已经排起了一个小队。左航和苏新皓也排了进去,站在他们前面的两个男人正在激烈地争论什么。其中一个年纪已经很老了,穿着一件长长的印花睡衣。另一个显然是在部里工作的巫师,手里举着一条细条纹裤子,气恼得简直要哭了。

“你就行行好,把它穿上吧,阿尔奇。你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走来走去,大门口的那个麻瓜已经开始怀疑了--”

“我这条裤子是在一家麻瓜的商店里买的,”那老巫师固执地说,“麻瓜们也穿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尔奇,男人不穿,男人穿这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说,一边挥舞着那条细条纹裤子。

“我才不穿呢,”老阿尔奇气愤地说“我愿意让有益健康的微风吹吹我的屁股,谢谢你。”

左航听了这话,真想咯咯大笑。他实在忍不住了,一弯腰从队伍里跑开了,一直等阿尔奇汲满水离开之后,他才回来。

他们穿过营地返回,因为提着水,走得慢多了。所到之处,他们总能看见一些熟悉的面孔:霍格沃茨的同学及他们的家人。奥利弗·伍德是哈利所在的学院魁地奇队的前任队长,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正好跟苏新皓和左航认识,他把苏新皓和左航拉到他父母的帐篷里,左航定睛一看才发现哈利也在,伍德向他们作了介绍,并且兴奋地告诉哈利,他刚刚签约成为普德米尔联队的替补队员。接着,是赫奇帕奇的四年级同学厄尼·麦克米兰向他们打招呼。又走了几步,他们看见了朱志鑫,他朝苏新皓挥手微笑,苏新皓也忙不迭地向她挥手,慌乱中把许多水泼在了前襟上。苏新皓为了不让左航嘲笑自己,赶紧指着一大群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十多岁的少年。

“你说他们是谁?”苏新皓问,“他们上的不是霍格沃茨学校,是吗?”

“他们上的大概是哪所外国学校吧。”

“嗯…嗯?!张…张泽禹?!”

“是我,”张泽禹笑嘻嘻地说着,“我知道很多别的学校。不过不认识那些学校的人。我哥哥有个笔友,在巴西的一所学校上学……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了……他还想来个交换旅游,可是爸爸妈妈付不起那么多钱。他说他不能去,那个笔友气坏了,给他寄来一顶念过咒语的帽子,弄得他两只耳朵都皱了起来。”

苏新皓笑了起来,但他没有说他得知还有其他魔法学校时感到多么惊讶。他现在看到营地里有这么多民族的巫师代表,心想自己以前真傻,居然从来没有意识到霍格沃茨并不是惟一的魔法学校。他扫了一眼一旁的左航,发现他听了这个消息后却无动于衷,他无疑早已从书本上或别的什么地方了解到了其他魔法学校的情况。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终于回到张极的帐篷时,张极埋怨道。

“碰到了几个熟人。”苏新皓说着,把水放下,“你还没有把火生起来?”

“我不懂啊,”张极说。他生火生得一点儿也没有起色,这并不是因为他缺乏尝试。他周围的地上散落着许多火柴,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

“唉哟!”他终于划着一根火柴,惊叫一声,赶紧把它扔掉了。

“张极你懂不懂啊?!”左航说,粗暴地从他手里拿过火柴盒,向他示范应该怎样做。

他们终于把火生起来了,可是至少又过了一个小时,火才旺起来,可以煮饭了。不过他们等待的时候并不枯燥,有许多东西可看呢。他们的帐篷似乎就在通向赛场的一条大路旁,部里的官员们在路上来来往往地奔走着,每次经过时都向张极热情地打招呼。张极不停地作着介绍,这主要是为左航,他对部里的人太熟悉了,引不起的兴趣。

“那是卡思伯特·莫克里奇,是妖精联络处的主任……过来的这位是吉尔伯特·温普尔,他在实验咒语委员会工作,他头上的那些角已经生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好,阿尼…阿诺德·皮斯古德,是个记忆注销员--逆转偶发事件小组的成员……那是博德和克罗克……他们的工作无可奉告……”

“他们是做什么的?”张泽禹问道,

“是神秘事务司的,绝密,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终于,火烧旺了,他们刚开始煎鸡蛋,煮香肠,朱志鑫,穆祉丞,张峻豪,陈天润和隔壁帐篷的韦斯莱一家便从树林里大步向他们走来。张峻豪大声说,“啊,太棒了,有好吃的!”

他们美美地吃着鸡蛋和香肠,刚吃了一半,张极突然跳了起来,笑着向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挥手致意。“左航!”他说,“当前最重要的人物!卢多!”

卢多·巴格曼显然是左航见过的最引人注目的人,就连穿着印花睡衣的老阿尔奇也比不上他。卢多穿着长长的魁地奇球袍,上面是黄黑相同的宽宽的横道,胸前泼墨般地印着一只巨大的黄蜂。看样子,他原先体格强健,但现在开始走下坡路了。长袍紧紧地绷在大肚子上,试想他当年代表英国打魁地奇比赛时,肚子肯定还没有发福。他的鼻子扁塌塌的(左航心想,大概是被一只游走球撞断了鼻梁),但他那双圆溜溜的蓝眼睛、短短的金黄色头发,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色,都使他看上去很像一个块头过大的男生。

“啊嗬!”巴格曼开心地喊道。他走路一蹦一跳的,仿佛脚底下装了弹簧。他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张极小朋友,”他来到篝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天气多好啊,是不是?天气太棒了!这样的天气,哪儿找去!晚上肯定没有云……整个筹备工作井井有条……我没什么事情可做!”

在他身后,一群面容憔悴的魔法部官员匆匆跑过,远处有迹象表明有人在玩魔火,紫色的火花蹿起二十多英尺高。

“啊--对了,”张极笑着说道,“这些是我朋友,他们刚刚才到--这是跟我一个学院的张泽禹,左航,陈天润和苏新皓,这是来自格莱芬多的朱志鑫,这是来自赫奇帕奇的张峻豪和穆祉丞。”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张极继续说道,“这位是卢多·巴格曼先生,你们知道他是谁,我们多亏了他,才弄到这么好的票

巴格曼满脸堆笑,挥了挥手,好像是说这不算什么。

“想对比赛立个小flag吗,张极小朋友?”他急切地问,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叮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立flag,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我给他定了很高的惩罚项目,因为我考虑到爱尔兰的三号前锋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棒的--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立flag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

“我不搞这些,”张极冷淡地说

“害,”巴格曼失望的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恢复了兴致,他眉飞色舞地又转向张极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一直在寻找巴蒂·克劳奇。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

“克劳奇先生?”一旁的珀西说,他刚才因为巴格曼不满而僵在那里,像一根电线杆了,此刻突然兴奋得浑身躁动不安,“他能讲二百种语言呢!美人鱼的,火鸡的,还有巨怪……”

“巨怪的语言谁都会讲,”张极不以为然地说,“你只要指着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行了。”

珀西恶狠狠地白了张极一眼,使劲地拨弄篝火,让壶里的水又沸腾起来。

“还没有珀莎·乔金斯的消息吗,卢多?”巴格曼在他们身边的草地上坐下后,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韦斯莱先生问道。

“连影子都没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说道,“不过放心,她会出现的。可怜的老伯莎……她的记忆力像一只漏底的坩埚,方向感极差。肯定是迷路了,信不信由你。到了十月的某一天,她又会晃晃悠悠地回到办公室,以为还是七月份呢。

“你不想派人去找找她吗?”韦斯莱先生试探着提出建议,这时珀西把一杯茶递给了巴格曼。

“巴蒂·克劳奇倒是一直这么说,”巴格曼说,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很大,露出天真的神情,“可是眼下真是腾不出人手来。呵 --正说着他,他就来了!巴蒂!”

一个巫师突然显形出现在他们的篝火旁,他和穿着黄蜂队旧长袍、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的卢多·巴格曼相比,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反差。巴蒂·克劳奇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腰板挺直,动作生硬,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打着领带。短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他的鞋子也擦得锃亮。左航一下子就明白珀西为什么崇拜他了。珀西一向主张严格遵守纪律,而克劳奇先生一丝不苟地遵守了麻瓜的着装纪律,他做得太地道了,简直可以冒充一个银行经理。左航怀疑,就连刚才的罗伯茨先生也难以识破他的真实身分。

“坐下歇会儿吧,巴蒂。”卢多高兴地说,拍了拍身边的草地。

“不用,谢谢你,卢多,”克劳奇说声音里有一丝不耐烦,“我一直在到处找你。保加利亚人坚持要我们在顶层包厢上再加十二个座位。”

“噢,原来他们想要这个!”巴格曼说,“我还以为那家伙要向我借一把镊子呢。口音太重了。”

“克劳奇先生!”珀西激动得连气都喘不匀了。他倾着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势,这使他看上去像个驼背,“您想来一杯茶吗?”

“哦,”克劳奇先生说,微微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珀西,“好吧--谢谢你,韦瑟比。”

弗雷德和乔治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珀西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假装埋头照料茶壶。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亚瑟,”克劳奇先生说,他犀利的目光又落到韦斯莱先生身上,“阿里·巴什尔提出挑衅,他想找你谈谈有关你们禁运飞毯的规定。”

韦斯莱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上星期派一只猫头鹰送信给他,专门谈了这件事。我已经跟他说了一百遍:地毯在禁用魔法物品登记簿上被定义为麻瓜手工艺品,可是他会听吗?”

“我怀疑他不会,”克劳奇先生说着,接过珀西递给他的一杯茶,“他迫不及待地想往这儿出口飞毯。”

“可是,飞毯在英国永远不可能代替飞天扫帚,是不是?”巴格曼问。

“阿里认为在家庭交通工具的市场上有空子可钻,”克劳奇先生说,“我记得我的祖父当年有一条阿克斯明斯特绒头地毯,上面可以坐十二个人--不过,当然啦,那是在飞毯被禁之前。”

他这么说似乎想让大家相信,他所有的祖先都是严格遵守法律的。

“怎么样,忙得够呛吧,巴蒂?”巴格曼轻松愉快地问。

“比较忙,”克劳奇先生干巴巴地说“在五个大陆组织和安排门钥匙,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卢多。”

“我猜想你们都巴不得这件事赶紧结束吧?”韦斯莱先生问。

卢多·巴格曼大吃一惊。

“巴不得!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不过,前面倒不是没有盼头,是吗,巴蒂?嗯?还要组织许多活动呢,是不是?”

克劳奇先生冲巴格曼扬起眉毛。

“我们保证先不对外宣布,直到所有的细节--”

“哦,细节!”巴格曼说,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像驱赶一群飞蚊一样,“他们签字了,是不是?他们同意了,是不是?我愿意跟你打赌,这些孩子很快就会知道的。我是说,事情就发生在霍格沃茨--”

“卢多,你该知道,我们需要去见那些保加利亚人了。”克劳奇严厉地说,打断了巴格曼的话头,“谢谢你的茶水,韦瑟比。”

他把一口没喝的茶水塞回珀西手里,等着卢多起身。卢多挣扎着站起身,一口饮尽杯里的茶,那些加隆在他口袋里叮当作响。

“待会儿见!”他说道,“你们和我一起在顶层包厢上--我是比赛的解说员!”他挥手告别,巴蒂·克劳奇则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两人都幻影移形消失不见了。

“霍格沃茨现在有什么事吗,爸爸?”弗雷德立刻问道,“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韦斯莱先生笑着说。

“这是机密,要等部里决定公开的时候才能知道。”珀西一本正经地说道,“克劳奇先生不轻易泄露机密是对的。”

“哦,你闭嘴吧,韦瑟比。”弗雷德说。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百上千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

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盘,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艺儿。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有保加利亚的授带,印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攒了一夏天的零花钱,就是为了这个。”三个人悠闲地穿过那些小贩时,苏新皓一边购买纪念品,一边对左航说。苏新皓买了一顶跳舞三叶草的帽子、一个绿色的玫瑰形大徽章,不过他同时也买了保加利亚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的一个小塑像。那个小型的克鲁姆在苏新皓的手上来来回回地走,皱着眉头瞪着他上方的绿色徽章。

“哇,快看这些!”左航说,冲到一个小推车跟前,那车里高高地堆着许多像是双筒望远镜的东西,可是上面布满各种各样古怪的旋钮和转盘。

“全景望远镜,”巫师小贩热情地推销,“你可以重放画面……用慢动作放……如果需要的话,它还能迅速闪出赛况的分析。成交吧--十个加隆一架。”

“我要是不买这个就好了。”苏新皓瞅瞅他那顶跳舞三叶草的帽子,又眼馋地望着全景望远镜。

“买三架。”左航毫不迟疑地对那巫师说。

“别--你别费心了。”苏新皓说着,脸涨得通红。其实他自己可以买的,只不过钱不够了

“圣诞节你就别想收到礼物啦,”左航对他说,一边把全景望远镜塞进他和张极手里,“记住,十年都不给你送礼啦!”

“够合理的。”苏新皓咧嘴一笑,说道。“嗬,谢谢你,左航,”张极说,“我来给每人买一份比赛说明,瞧,就在那边……”

现在钱袋空了许多,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朱志鑫,张峻豪和穆祉丞几人也都买了绿色的体育徽章,韦斯莱先生举着一面爱尔兰国旗。弗雷德和乔治什么纪念品也没有,他们把金币全部给了巴格曼。

这时,树林远处的什么地方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立刻,千盏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明亮了通往赛场的道路。

“时间到了!”韦斯莱先生说道,看上去和大家一样兴奋,“快点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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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K!

作者下章见啊

作者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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