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一早请了假当然任务还是得做的,不过是不去学校上课了。
一个月,是她给自己定的一个期限。
越快越好,她对自己说。
不要贪恋,不要有别的奢望。一个月就好。
她开始让双生花提升自己的实力,她们语言自保的手段。
“你们需要学会生存,在这个咒术界。”最好是没有她也能保住自己的生命。
千代让伏黑甚尔住进了渡边家,陪练的同时她还把伏黑惠也扔进去一起了,尽管伏黑甚尔对做孩子教练这件事非常不满,但他看在再一次提高的金额也没说什么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感受到了她身上莫名的急迫。
千代在想,虎杖香织…虎杖香织…虎杖。
虎杖悠仁。
她突然急切的翻来那个文件,找到虎杖香织的资料,丈夫虎杖仁(已死亡),家里只剩两个人,一对爷孙。
拨通黑泽薰的电话,她简单明了:“去给我查虎杖香织的儿子是不是叫虎杖…悠仁。”
黑泽薰应下,她挂了电话。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巧了,两面宿傩的容器,或许被占据身体的母体,她脑子里的线连了起来又断掉。
真的会有人能蛰伏这么久吗?还是一切都是诅咒所为?
伏黑甚尔一进来就看到面沉如水的千代,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说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他实在想不通,好奇心都被吊起来了。
这一副急迫又压抑的气息已经环绕她很久了,一个家主有钱有能力有什么可烦的?
特级咒术师,高层都没什么办法真正控制得了吧?况且这人还是渡边千代。
“甚尔。”
她没有说敬语,也不加敬称。只是平淡的叫着他的名字。
甚尔一顿,看了她一会才咧开嘴笑:“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啊。”
“甚尔,推翻这个腐烂的咒术界,你有兴趣吗?”千代看向他。
“哈?”他坐直身子前倾,嘴角还带着慵懒的笑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大小姐。”
沉默对视着,伏黑甚尔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玩笑或者破绽,再一次对上她的眼睛时才确认渡边千代是认真的。
他笑出了声,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些老东西知道他们的特级有这种想法吗?”
笑完他直接躺在地上冷声道:“别开玩笑了,怎么做?”
他似乎一时间无法相信,比较他比千代多长的那些年可不是吃素的,见的恶心事太多了。
“你如果加入的话,会更容易吧。”千代没有因为他的笑如何,只是平静着说出这句话。
伏黑甚尔无言片刻,“啊,那就加入吧,给我看看你是否能颠覆。”
至少她答应过的事许过的承诺都实现了,那么再信一次又怎么样?他伏黑甚尔本来就是个赌徒。
眼底的疯狂乍现,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不是么?
面前的人又拿出个盒子递给他,他随意接过调笑说:“这什么?不会是情人专属吧?”
千代没把他的垃圾话放心上,示意他打开。
甚尔自觉无趣,打开这个盒子,“哈?!!这东西应该放在文件袋子里吗?”
是他常去的那家赌马场,房产证,过户合同,乱七八糟一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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