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绿色眼眸注视着千代。
千代微笑着找了起来，她没进过这里但是很多时候听到器材发出来的声音能大概判断出位置，她的耳朵非常灵敏。
她只能看到咒灵的热成像，像是上天施舍给她的能力。
在伏黑惠眼里千代开始找东西，除了不知道为什么动作缓慢之外，没什么问题。
伏黑甚尔突然低声跟伏黑惠说他差点忘记了双生花找他有事，伏黑惠想着都在家了，快点去找人然后回来也行，转身哒哒哒跑走了。
伏黑甚尔收敛气息，几乎是憋着气还尽量离得远一些，给千代制造人已经走了的错觉。
千代似乎松了口气。
他看到她就要跌进一个土坑里眼底燃起愤怒，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有火气。
撞到一个热源，鼻尖是熟悉的味道，她怔了下耳边响起甚尔戏谑的声音：“大小姐，你是要进土坑体会体会崽子们的乐趣？”
两人就此沉默下来，好一会脖子上突然有了凉意，千代伸手一模，是一条项链。
“甚…尔？”
“有何贵干？”
她像是笑了下，问：“好看吗？”
不知道是问项链好不好看还是问她戴着好不好看。
甚尔喉间干涩，眼神暗沉他现在非常不愉快但还是回：“嗯。”
“是你喜欢的昙花。”
千代顿了下又抬手摸上去，“谢谢，我很喜欢。”
他垂眸看她，接着拉着她一步一步测量这个训练场。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别的，他用不耐烦地语气说着孩子们平日里最讨厌那个最喜欢哪个，弄的他很烦等等。
千代开始是笑着听，到了最后抿着唇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有些恐慌，如果甚尔看出来了五条悟他们是不是也有所察觉？
可她的头发怎么也染不上色，美瞳戴着眼镜会连咒灵都看不见。
这么多年练出来的控制，眨眼瞳孔移动没想到能被发觉。
“…你在怕什么？”
甚尔感觉手中的手腕细微的颤抖，啧了一声抓住她的肩膀面对面问：“你在怕什么？”
他眼神认真，说出口的语气却还是很不堪受扰。
她僵着没有说话。
“没有人会知道，”他嗤笑：“我很有职业操守，谁也不能伤害你，在我还是你的狗的时候。”
他只当她是怕弱点被发现，被利用针对。开玩笑，这么有钱的金主，伏黑甚尔是不可能让她死的，至少这一段时间他不想。
千代内心镇定下来，抬手握住他的手腕，“不是狗，是家人。”
“从很早就是。”
除了一开始，她确实当伏黑甚尔是好用的工具。
伏黑甚尔发出嘲笑声，无所谓地松了手：“随你。”
她从来没想过，第一个发现的会是伏黑甚尔。
他也从来没想过，一个看起来这么“正常”的人会没有痛觉和看不见。
伏黑甚尔最清楚在这条路最不能失去的是什么了，是痛觉和眼睛。
没有痛觉就很容易死，没有眼睛也一样。
而渡边千代，一个疯子能活到现在太不容易也太不简单了。
连他都不能保证杀疯了以后没有痛觉的自己会不会有理智停手保命，更多的，没有痛觉的人都会因为失血过多和没有发现致命伤而没命。
无痛者，最为疯狂。
伏黑甚尔深有体会，灵魂麻木的“无痛者”。
————
妺喜想不到吧！甚尔发现了大秘密！
妺喜千代熟悉的地方比如高专，她是不慌的。
妺喜出任务的时候她能“看到”咒灵所以不慌。
妺喜跟高专的人出去时耳朵会自动注意其余人的脚步和动静来判断，而且她特别会装
妺喜她的耳朵非常牛，因为前十几年都练出来了，包括一些正常人的眼睛动态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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