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等,不是在等你何时爱我,而是在等一切都尘埃落定,自己何时能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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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凌不知该喜悦还是如何,这时一仙侍将容昊在狱中的供词奉上。
……
走出大殿尽不知今夕何夕。
洛凌原以为长珩会立马去狱中找荣昊质问一场可他却没有。
他就那般立于原地,阳光洒落,为他倾城。
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说的大抵如此吧。
他那般看着洛凌的眼眸是洛凌几万年来都不曾见过的,她竟然破天荒的在长珩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触动与自己的一席之地。
她赶紧摇摇头,想来定是自己看错了。
一旦不被接受,就会怀疑虽有突如其来的关怀。
可是洛凌不懂。
她从未向长珩挑明过自己说不清道不明却爱意汹涌的情愫,那就不算不被接受。
长珩“洛凌…你为何与我赴死也舍得?”
他站在光里,令人看不真切连带着话语也变得不真切。
洛凌“因为洛凌觉得值得。”
她从不为不值得的事耗尽力气,值不值得还要她说了算。
可长珩分明觉得不值得……
洛凌“洛凌说过,这一切都是洛凌自己的选择,仙君又何需再问?”
她突然有些不耐,似乎是不明白长珩突如其来的“矫情”。好不容易逃过一死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没有获得新生的喜悦。
长珩不再说话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洛凌的话,洛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自己不过随便一说仙君定是不会放在心上。
许久,那人才再次开口。
长珩“我要去趟狱中。丹音,麻烦你照顾好洛凌。”
长珩走后,洛凌瞬间感到有些无力险些一踉跄摔倒在地。
还好有丹音及时扶住,她才免于疼痛。
“阿凌,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冰冷?!”
丹音赶紧扶着洛凌回了自己的寝殿将人缓缓的安顿在自己榻上。
洛凌“仙族与月族的战争…怕是再难以避免。”
她曾经听小兰花说过,东方青苍的业火靠的是拔除情丝,现如今怕是已经不能完全掌握业火了。
月族一定不会坐以待毙。
“阿凌,你怎么还关心这些呢!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吧……”
丹音再也不要亲眼看着自己最好的姐姐死在自己怀里了。
洛凌摇头,她心里何尝不想放下一切?可是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洛凌“别担心我…阿音。”
她的声音很是温柔如春日里的第一缕暖阳融化了冬雪,也无时无刻不触动这丹音冰冷的心。
洛凌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抚上丹音的脸颊为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
洛凌“我不会死。”
没人可以杀她。
丹音破涕为笑,是在笑她——还是如儿时那般不服输,不知命。
她眼角依稀泛着泪光使劲点头道:“好,好。”
那你可千万别死。
你答应我的。
“对了,长珩仙君他……”
虽然丹音也不知自己对长珩的感情发生了何种转变总之很是坚信已然不是当初那样怦然心动的爱情,打心底里却还是关怀他的。
“我曾在天极镜里看到了长珩仙君两次大婚的景象…一次是在鹿城一次是在忘川边上。”
“长珩仙君与变回息山神女的小兰花大婚。”
丹音更握紧了洛凌的柔夷,不知为何就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这件事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洛凌“水云天战神与神女大婚,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