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宴会后,袁善见便百思不得其解,终日里踌躇莫展,他还是怀疑少商是同他一样为重生之人,可却没什么办法再找机会试探,索性不如今日他直接去找她将花敞开了说,反正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胶东袁家都是世家大族,即便是陛下也要给他三分薄面,想到此,说做便做,袁善见起身便去寻找少商了。
“陛下,袁侧君求见。”
“袁善见?”他来做什么?少商心中疑惑,上次家宴,他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她不知所措,她总觉得袁善见并不像这宫中之人,倒有些像前世的他,毒舌!
莫非……少商并未想下去,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正好他今日来了,她今天便要知道个清楚明白。
“宣袁侧君进来吧。”程少商正色道。
“是。”宫女应旨随即退了出去。
“善见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陛下近几日可还安好?”袁善见抬头看了眼少商见她并未作答,随后又说道:“善见可是想念陛下想念的紧,从前陛下宠幸阿垚,宠冠六宫,如今大病痊愈,又独独将皇夫放在了心上,可从前……”袁善见停顿了一下,笑了笑晃悠着扇子又说道:
“从前陛下对皇夫可是冷眼相待,为何如今宠爱有加了?善见实在是好奇,还望陛下解惑!”袁善见死死的盯着程少商,香葱她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善见公子这是在质问朕吗?”程少商冷眼看着他道。
袁善见笑了笑。
“善见自是不敢,善见只是好奇,为何陛下大病初愈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人……”他低下了头随后又意味深长的抬起头。
“这人还像极了在下的故人!”
“陛下,陛下可还记得您曾经答应了善见一件事?”袁善见转过身,看着少商道。
“何事?”程少商心虚的道。
“善见不喜宫中生活,您说您与楼垚侧君青梅竹马,奈何先女尊留下遗诏,这些年皇夫又为您征战四方,您不得已才纳了他为皇夫,您说过若是善见能帮您废了皇夫,您便放了善见,给我自由身,不知陛下可还记得此事?”袁善见围绕着程少商轻轻踱步,边走边说道。
“不过是些陈年往事罢了!如今朕与皇夫以互通心心意,那些事便作废了。”程少商万万没想到,这一世的袁慎并不钟情于他,而是一心想出宫,如此更好,正中了她的心意。
“但……你若是真的想出宫,朕倒是可以成全于你。”
“呵……你不是她!我与陛下从未有过什么劳什子约定!”袁善见大惊大怒!
“说……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假冒陛下?”袁善见眉头紧皱,不敢放过程少商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动作。
“放肆!朕是这个国家的主宰!”程少商只觉心慌,连带着手指都微微发抖,她是重生,只是不知为何重生在这女尊身上,遇见的还是前世那批人,除去性格,她的外貌声音与先女尊无任何变化,即便有人发现也没有证据,也不会有人相信,想到这,少商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样子又开口道:
“善见侧君糊涂了,念在你袁家世代为朝尽忠的份上,朕不会追究你今日之过失,退下吧,”程少商大手一挥,转过身去。
袁善见不想就此放弃,也确定了心中所想,随即坚定的说道:
“少商君,别来无恙否?”